“不取,会戴着它。”
秦招轻轻擦过雁风浔说疼那边耳朵,听到雁风浔轻轻抽气,他温柔地靠上去,第次用肆意贪婪口吻,说出自己所求,“那就,和同生共死吧。”
可事实是,秦招骨子里已经习惯把身体当作种武器。他最看重不是自己身体,所以也不会在任何时候将爱惜自己当作要紧。
他会认错,但有时候会忘记。就像刚才,他脱口而出说要提前提升势元,好共感辛霍。
说出这句话时候,秦招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对自己是种伤害。
雁风浔现在用最简单方法告诉他:你不怕痛,但是怕痛。你要让痛吗?
秦招不知道该怎形容这刻心情,好像很乱,但其实理得出条线。
好不好?”
“说,取不掉。”雁风浔有些赖皮地闭上眼,不再看他。
秦招咬牙,自己抓住耳朵,用指腹努力把耳钉往外抵——不就是枚破耳钉,怎会取不掉?!
“啊!好痛……”雁风浔猛地捂住自己耳朵,蜷缩着身子,肩膀抖得厉害,“秦招,会痛啊……”
他睁眼那瞬,通红眼眶湿掉,好像随时会落下眼泪,可怜得不得。
他嘴上说要保护雁风浔,实际上请雁风浔当作战协同是他,带雁风浔进入折叠空间也是他,雁风浔最大危机,是秦招几次遇险,雁风浔少有动气,都是因为秦招。
秦招笨吗?傻吗?点都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
或许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事情产生野心、私欲、贪婪念头,但面对雁风浔,不管他怎假装自己很无私,很温柔,都无法改变个事实:
他也想要这个“同生共死”,也想要那个同生共死。
秦招立刻松手,紧紧抱住他,给他吹吹耳朵,哄着他:“还疼吗?去给你拿药。”
“不拿药,让疼吧。自作主张让你不高兴,活该。”雁风浔垂着眼,捂着耳朵,示弱得毫不犹豫。
秦招哪里怪他,秦招只是不敢接受这种将两个人生死绑在起事实。
他总想把雁风浔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想尽办法对他好,不要他有危险。结果却次次都是被雁风浔保护着,照顾着。
雁风浔说,要教他珍惜自己是件很难事,当时秦招信誓旦旦说,以后不会,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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