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风浔抿抿唇,想着要不要把锅扔给宗恕,但最后还是认:“啊。”
秦招摸摸他耳朵:“辛苦。”
辛苦?
邢谶思竟然有些想笑。
看到这可怕幕,秦招第反应不是惊讶于雁风浔狠毒,而是对他说辛苦。这两个人某种程度上来说,何其般配。
他站起身,秦招已经从不远处以最快速度朝他跑来。雁风浔低头看着已经失血过多快要咽气邢谶思,好心好意地踹他脚,让他保持清醒。
“醒醒,等他审完再死。”
“……”邢谶思血洞洞嘴巴喷出口奄奄息血。
是,他知道。他真错。
从很多年前他就错。
。
雁风浔抬头看眼,宗恕手臂上还插着那把邢谶思扔中匕首,他直接把匕首从宗恕身上拔下来,本来正昏昏沉沉宗恕闷哼声。雁风浔说:“不好意思,回头请你吃饭。”
很快,这把匕首插进邢谶思身体里。
共三刀,刀刀避开要害,关键是邢谶思还叫不出来,因为他喉咙已经被毒藤汁液腐蚀。雁风浔是为把他留给秦招审问,才没有杀他,但邢谶思觉得,不如死。
雁风浔发泄完,看看满手血,扔刀,长长呼出口气。他拍拍邢谶思脸,以免这人睡着无法感受到如此汹涌澎湃疼痛。
随着血液快速流失,邢谶思感官越来越模糊。后来雁风浔对秦招说什,邢谶思个字也没听清。他只知道秦招靠过来与他共感,在他死前,拿走他记忆。
邢
他曾信誓旦旦地对雁飞霄说:会帮你拿下调查局,调查局是辛家,军部也会是辛家。
那刻他就已经走向条完全堵死路——他怎可能帮助雁飞霄从这样哥哥手里,拿走调查局和军部。
邢谶思看见秦招像风样飞到雁风浔怀里,这两个人相视眼瞬间,雁风浔变得无比柔顺。
好像不久前狠辣阴鸷都不存在,他只是个等待队长来验收工作成果小实习生。
秦招看见邢谶思身上那些可怕伤,问雁风浔句:“你做吗?”
他说:“原本你在这里还罪不至死,但你知道你做件最错事是什吗?”
邢谶思瞪着布满红血丝眼睛,苦不堪言地张张嘴,无话可说。
他心里有很多答案:他不应该只为时意气,挑拨两个小孩关系。不应该对雁风浔带有那大偏见。不应该看轻雁风浔,把他当做废物。更不应该,对雁风浔抱有杀意。
然而这些都不是雁风浔要答案。
雁风浔用邢谶思衣服擦擦自己手上血污,笑说:“你伤秦招,拿命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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