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区切混乱都归于平静,他们仍然在无人角落纠缠不清。
许久后,两个人低喘着气分开,嘴角拉扯出依依不舍津液。
雁风浔觉得万幸,他竟然忍住没有做更多。身体温度窜升到不可思议地步。
“现在清楚没有?”他额头抵着秦招,笑着问,“有什想说。”
秦招眼神迷迷糊糊,垂着睫毛,目光落在雁风浔唇上,说:“头晕。”
程度也算接吻。”
雁风浔竟然有些失语:“嗯?”
“喂药时候,碰到你嘴唇,没觉得是吻,因为满脑子想是要救你。你咬时候,也没觉得是吻,想你当时在生气,你要做什大概都是发泄。”
秦招目光深邃平静,语气淡而低沉,“想把所有事分清楚,以免自己糊涂。但你现在让很不清楚。”
雁风浔在这刻才真意识到,秦招是个年长他几岁男人,不是他以为笨到天真小可爱。秦招有自己做人做事态度,他流露给雁风浔最温和与笨拙面,不代表他没有强势与尖锐部分。
雁风浔笑起来,整个胸口都在震,他把秦招按到怀里,用力收紧手臂,差不多是想把秦招揉进骨头里。
“呼……”秦招憋得不行,但没有挣扎。他感觉到雁风浔好像在从这种用力过度拥抱中索取安全感,于是放任他做。
好几分钟后,雁风浔才松开些,刚想说话,看到秦招嘴,就低头又亲口。秦招眨眨眼,不知道这个吻是要深入还是浅止,半张着嘴,结果雁风浔就只是碰下就退开。
秦招想问他些问题,比如雁风浔为什会这样,接吻至少代表有好感。但秦招不知道自己有什值得雁风浔产生好感地方。
他开口刚说个“
雁风浔莫名地喉头滚动,心脏跳得很重。
有时候人有种天性中凶猛,无论怎克制都会在某个时刻爆发。雁风浔忽然就想,忍什,都这样还忍什。
他猛地探过身,双手有些用力地捧住秦招脸,再次碰到秦招唇。这次不再浅尝辄止。雁风浔撬开他唇齿深入其中,再难填欲壑也在这刻被温热充满。他近乎掠夺地摄取秦招温度,舌尖用力与他纠缠,呼吸重得好像要将人肺顶破,热气互换,谁都不甘示弱。
几分钟后,秦招受启发,也学着雁风浔凶狠,要咬他,舔他,或者将他拆吃入腹。他只手按住雁风浔头发,另只手捏着雁风浔耳垂。他早就想这做,柔软耳肉乖得让人心痒,总在令人惊喜时刻红透,好像能掐出血来。
他们这吻无师自通,吻得天昏地暗,吻到山洞外明骄和伊斯亚都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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