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是凌晨两点才回家。他进家门,灯直接就亮。
他莫名心头跳,喊
“因为因,末尾末。”
“嗯。”雁风浔没来由问句,“自己起?”
因末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奇怪,噘着嘴反驳:“名字当然是爸妈起呀。”
“不像,很少有父母给小孩儿能起这好听名字。”
“怎会呢,你名字也很好听啊。”因末说着忽然顿顿,低头喝小口牛奶,又说,“刚才听他们叫你,好像是叫雁风浔。”
在热闹酒吧街要找安静地方,其实也容易。只要逆着人群,往河边走,人就少。
大家在这里猎艳,都是为求快准狠,招拿下,找个地方各取所需,没人还抽空大半夜地散步。
雁风浔把手里旺仔拉罐打开,递给对方,小男孩低着头,羞涩得耳根子通红,接过来说谢谢,小口小口地喝。
“叫什。”
雁风浔问时候没看人,目光落在旁河水面,那里透射着酒吧霓虹灯倒影,如梦似幻,有点晃眼。
人都喝着酒,他个人捧着旺仔走过来。在五光十色中,仍然能够看得见他两颊酡红。
他低头在雁风浔耳边问句:“可以请你喝杯吗?”
彭呸呸和敏喜手心都出汗,两个人悲壮地看着这幕。
陈厌青和其他同事正玩着骰子,余光却悄悄打量过去。
“请喝什?”雁风浔没有介意旁人目光,他挑着眉,看向那人手中旺仔罐,笑说,“牛奶?”
“对,你听得仔细。”
“因为直在注意你。”
雁风浔停下脚步,看着因末,眼底没什笑意,但嘴角扬起:“你知道带你出来是干什,就敢跟出来。”
因末这会儿胆子大,敢抬头看雁风浔,鼓起勇气道:“做什都不怕啊,就想跟你待着,你带去哪儿就愿意去哪儿。”
雁风浔看他会儿,笑说:“行,不怕就好。”
“因末……”
“跟朋友来?”
“嗯,毕业聚会。”因末悄悄看雁风浔眼,圆圆眼睛眨眨,“你呢?”
雁风浔想想,说句:“公司团建。”
因末似乎又想说话,被雁风浔抢话头:“哪个因,哪个末?”
男孩脸更红,把自己罐罐递给雁风浔:“你……你想喝,就给你。”
雁风浔笑而不语,接过旺仔,对他说:“出去?”
“哇哦!!!”
调查局围观群众通起哄,为这晚喧嚣加码。
彭呸呸和敏喜抱头痛哭,虽然她们很清楚雁风浔和秦招CP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事,但她们真情实感地嗑那久,这会儿真是伤心:“秦队绿,他彻底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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