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母妃与那乐师私情就被父皇发现,在次争执中父皇失手刺死母妃。带着母妃嘱托,月姨将那乐师送到千里之外……”
“然后那位乐师却逐渐忘记这位为他死去女人,甚至另在异乡娶个青楼女子。而几年后那青楼女子在生产时血崩而死,为他诞下子,取名宋雪。对吗?”
尉迟枫看着那双盯着自己媚人却清冷眸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自然地伸手抚抚那人发顶,好似做过千万遍样。
“今日是母妃祭辰,能否陪宿醉回,嗯?”
“……好。”
“你倒是看得开。”尉迟烈看着余安又是声轻笑,丝毫不在意那人冷清神色。
“若看不开,在这深宫之中怎能自处得下。”
“不过,终究还是知道得好。”
两人不知又静默多久,走到那处旧廊,廊外荷花池已是遍布枯黄,没有丝毫昔日里潋滟风光。
坐在石阶上,个低头出神得瞧着地上淡影,个抬头遥望天上圆月。
为肯定地点点头。
“是,错不,这筝正是‘姽婳’,是你母亲那把筝!”
妇人越说越激动,在尉迟枫搀扶下晃晃悠悠站起身,拍拍余安单薄左肩。
“可怜孩子,真是苦你……也好也好,既然有枫儿在,烈儿那孩子也不会做得过分。这筝就交给月姨吧,几日之后准保让这筝像新样!”
“那……多谢。”
白月微凉,好似如雪身影成双。
尽管记忆已是泛黄,那重孤寂却仍重重压在心上。
思绪纷乱之时,能否竭尽去减弱挥散不去悲怆凄惶。
墨夜缓逝,
“月姨是母妃情如姐妹贴身侍女,她陪母妃二十余年,亦陪至此。幼时父皇因为母妃是被皇祖母强加原因,自诞下后便冷落甚至打骂母妃,那段时候直是月姨她撑着母妃活下去。”
似想到什可笑事,尉迟枫突然转头看着余安侧脸。
“不知道过多久,母妃她告诉她实在受不,她爱上宫里个乐师,叫宋箐笙。两人以筝箫作为信物,将彼此名氏作为名称,则箫称作‘箐笙’,筝称为‘姽婳’,并印刻于其上。”
余安用手臂抱住双膝,下巴轻抵在膝盖上蜷缩成团依靠在廊边红木上,双唇轻启。
“后来呢。”
“月姨,们就先走。您也早些歇息吧,莫要熬坏身子。”
“诶,好。”
如此,余安便和尉迟枫齐出这庭院。
“不好奇吗?”见素衫人儿路安静样子,尉迟枫终是出声打破宁静。
“该知道总会知道,不知道又何必刻意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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