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也许，
两个都在？
哦。
喂，醒醒，醒醒。要睡到床上去睡。
4.第二十八天
听着，齐南雁，咱们都冷静冷静。你这样嚷，
个字都听不
可以亲那个就算明天会死，但是今天也非亲不可
人。
（十五分钟。渐渐模糊话语直至高低起伏单音节。喘息。呼吸。）
觉得——从来没有这
好过。
真？
真。
嘛。再往前进小步，贴个能杀灭或者过滤病毒膜，生下来就给你从头到脚都贴上，每隔十年换身。再往鼻腔口腔里植入个隐形滤网什，病毒不就可以被团灭？面罩不就可以扔？嗯——可以留两个好看进博物馆。
你这哪里是小步？要解决问题太多。怎才能既保持呼吸又过滤病毒？什材料才能持久贴合，不是随便洗个澡就能洗掉？就算这些问题全部解决，猜有不少人皮肤和口鼻都会对这类玩意儿过敏，有人穿件羊毛衫都会满头满脸地发疹子。
科学家会去想办法。材料会越做越好，人体也会越来越适应。当年扛过黑死病基因应该也不仅仅是运气好。挺得过病毒、贴得上膜人才更容易活下来，才配活下来。两代以后，就该来点儿基因突变吧？到那时候，早期人体对贴膜排异和过敏反应基本消失，只有少数倒霉蛋还会过敏。他们会说，这叫返祖。
这算科幻小说？天下事情，给你们搞文学人说，都跟闹着玩似。
应该说，这世界上事情越来越像闹着玩儿。如果不像薄伽丘那样喝着酒讲着笑话打发时间，你说日子怎过？
那就好。
还在想——如果这两个时代都有个入口，像电影里那样闪着光旋转门。你可以挑个进去，你怎选？
困。哪两个？
现在，还有贴着膜未来？
女人话真多……那你在哪个时代？
要是真有那天，要是人人都贴着膜，——嗯，是说们——像这样，伸出手来，摸到究竟是人，还是膜？
别趁机……是膜。所以未来人类就是安全。绝对安全。想亲谁都不用先出示电子健康证。你皮肤、黏膜，任何器官，全都不是直接接触。
可是，有点儿危险感，难道不会让整个过程——更刺激？亲张皮，跟亲个你觉得哪怕亲下去明天就会死但是今天也非亲不可人，差别可太大。
让想想——那时候贴着膜人可以玩复古VR游戏，躺进睡眠舱，回到危险。最先进传感器和脑机接口，会说服他这是真实皮肤接触，他会忘记自己贴着膜。他甚至完全不知道世界上有滤毒膜存在。是，他可以。
他可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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