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唯
去过药房
，便是刘鹊本人，这点三位药童都可以证实。所以
认为刘鹊是有意求死，自行将砒霜涂抹在糕点上，再吃
下去。”
“你说刘鹊有求死之意，确有这种可能，但说刘鹊是服毒自尽？”乔行简皱着眉摇摇头，“那他直接吞服砒霜即可，何必多此举，把砒霜涂抹在糕点上再吃下去，还把所有糕点个不漏地涂抹个遍，连他不吃蜜糕和糖饼都涂抹砒霜？”
“乔大人这话问得好。”宋慈说道，“刘鹊当天表现出异常，比如他时不时地叹气，那是上午就有事。认为那时刘鹊便有求死之意，不管下午桑榆姑娘有没有上门道谢，他都会选择在当晚吞服砒霜而死。只不过桑榆姑娘突然出现，让刘鹊在决定服毒自尽时，多动些心思。当时刘鹊问桑榆姑娘是不是来报仇，又求桑榆姑娘不要伤害他家人，可见他揣测桑榆姑娘来意便是报仇。他已经决定自尽，不在乎自己死，但他在乎自己家人，准确地说，是在乎他独子刘决明。桑榆姑娘家破人亡，父母兄长惨死，此等仇恨可谓不共戴天，刘鹊怕自己死后，桑榆姑娘不会罢休，还会继续找他家人寻仇，会伤害到刘决明，因此他把桑榆姑娘送来糕点全都涂抹上砒霜，再吃下糕点自尽，用自己死来嫁祸桑榆姑娘，将这个潜在仇人除掉。乔大人曾在刘鹊右手指甲缝里发现残留砒霜，证明他生前曾用手抓拿过砒霜，这是证实他自己下毒佐证。”
说到这里，宋慈将手中《太丞验方》举起来，道：“证明刘鹊是死于自尽，还有最为关键样证据，便是手中这部《太丞验方》。”他走到莺桃和刘决明面前，蹲下来，看着刘决明。刘决明依偎在莺桃臂弯里，这幕让宋慈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他像刘决明这
大时，也曾这般依偎在母亲怀抱里，可是自那以后，他就没有与母亲相依机会，再也没有。他语气温和许多，道：“你爹教你认那些字，你还记得吗？”
刘决明小小脑袋点点，道：“记得。祖师麻，味辛，性温，小毒。”
宋慈点点头，站起身来，说道：“刘鹊死那天，曾教过刘决明认字写字。那是他第次教刘决明习字，却不教些简单易认字，反而教是‘祖师麻，味辛，性温，小毒’这九个字。祖师麻是味药材，这九个字是这味药材性味。刘鹊当天对刘决明极其严格，要求刘决明将九个字认熟写对，可见这九个字极为重要。刘鹊当然不是为教刘决明辨认药材性味，而是另有用意。‘祖师麻’别名黄杨皮，开始以为与药童黄杨皮有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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