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快步来到宋慈身前,道:“宋提刑,你可让好找。”他方才去太学寻找宋慈,听习是斋同斋说宋慈和刘克庄早去府衙,于是又匆忙赶来府衙,正好在此遇到。
“文书吏找何事?”
“桑老丈已经认罪,乔大人命你即刻去提刑司。”
“桑老丈认罪?”宋慈心中惊,立即随文修前往提刑司。路上,他问起桑老丈认罪事,文修只说三言两语难以说清,让宋慈去提刑司,切便知。
以最快速度赶到提刑司,宋慈在提刑司大堂里见到乔行简。
划破道细细口子。
“啊哟,你杵在那里做什?”韩㣉笑道,“时失手,宋提刑大人大量,想必不会介意吧。”
丝鲜血沿着伤口慢慢流出,泛起阵阵疼痛。宋慈任由鲜血下淌,立在原地动不动,忽然道:“你还记得虫达吧?”
“不就是虫惜那臭娘皮爹吗?”韩㣉哼声,“个叛投金国走狗,记他做什?”
“说是十五年前,那个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虫达。”宋慈声音寒。
乔行简背负双手,已在堂中来回踱步多时。见宋慈到来,他从案桌上拿起纸供状,递给宋慈。宋慈接过供状,飞快地从头看到尾,上面是桑老丈招认毒杀刘鹊经过。
原来今早天刚亮,乔行简去到提刑司大狱,照例在刑房里提审桑老丈。乔行简这些年提审犯人,除穷凶极恶之徒,从不动用刑具,对桑老丈自然不会用刑,只是口头上讯问。然而昨天问什都说不知道桑老丈,今天却招认是他在糕点中下砒霜,想将刘鹊置于死地,还说他并非桑榆亲生父亲,之所以毒杀刘鹊,是为给桑榆亲生父母报仇。
乔行简追问究竟。
桑老丈脸上皱纹颤动,两眼闭,老泪流下,道:“那是十年前,麻溪峒寇作乱时事……”
桑老丈思绪回到十
韩㣉脸色微变,冷笑僵,道:“原来你还记得?”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从不敢忘。韩㣉,年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你后会有期。”宋慈留下这句话,转过身去,大步走出司理狱。
从府衙里出来,四下里早已不见刘克庄影子,宋慈深知刘克庄性子,每逢心烦意乱,总会借酒消愁,想是又去哪家酒楼吧。韩㣉只徒年结果,对刘克庄打击极大,只怕他这次会喝得塌糊涂。宋慈叹口气,打算先回太学。这时街北忽然急匆匆行来人,远远望见他,招手道:“宋提刑!”
那人是文修。
宋慈在原地立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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