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乔大人有来审过你吗？”宋慈道。
白首乌应道：“乔大人来问过
些事，
但凡知道
，都如实向乔大人说
。师叔死当真与无关，没有下过毒，更没有害过他……”
“刘鹊与居白英是不是有过个女儿，在三岁时死？”宋慈忽然打断白首乌。
白首乌点点头，道：“师叔师婶是有过个女儿，名叫刘知母。”
“她是怎
死？”
要继续问吗？”刘克庄道。
宋慈摇摇头：“不用。”
刘克庄向祁老二道：“你今天说这些事，对宋大人查案颇有用处，倘若下次有事还需要找你，不知该去何处寻你？”说着从怀中摸出张行在会子，要拿给祁老二。
祁老二急忙摆手，连说“使不得”。刘克庄却将行在会子硬塞进他怀里。他推脱不得，只好收下，朝刘克庄和宋慈不断地躬身捣头，道：“小人家住城北泥溪村，出余杭门，沿着上塘河往北，有七八里地，公子若有事，差人到泥溪村知会声，小人立刻便来城里见您。”
刘克庄亲自送祁老二出琼楼，眼见他推着板车往城北余杭门去，这才返身回到冬煦阁。宋慈仍旧坐在窗边，呆呆出神。他知道宋慈还在想刚才祁老二说过话，道：“要不现在走趟城南义庄，去找祁驼子问个清楚？”
白首乌有些好奇，道：“宋提刑，这是十年前事，你为何突然问这个？”
“你只管回答就行。”
白首乌想下，慢慢说道：“没记错话，那是十年前师叔家刚来医馆不久发生事。那时先师还是太丞，常待在翰林医官局，少有来医馆，医馆便交给师叔在打理，家宅那边也是师叔和师婶在住。那时知母刚满三岁，是师婶年近四十才得女儿，听说师婶生她时难产，耗半条命才把她生下来。师婶对知母疼爱得不得，但师叔只想要儿子，见是女儿，便对知母没那喜欢。有天知母去医馆书房玩耍，师叔没看好她，
宋慈却摇摇头，忽然拿起刘克庄身前酒盏，脖子仰，将整盏酒口饮尽。
刘克庄吃惊，来临安将近年，他从没见过宋慈饮酒，这还是头次。他还没回过神来，宋慈已下子起身，道：“去提刑司大狱。”
天色已黑，宋慈和刘克庄赶到提刑司大狱。
刘克庄本以为宋慈突然来提刑司大狱，是为探望桑榆，可宋慈径直从关押桑榆牢狱外走过，去狱道最里侧间牢狱。这间牢狱里关押是白首乌，他下午时被武偃带回提刑司，直关押在此。宋慈吩咐狱吏打开牢门，走进牢狱之中。
“宋提刑。”白首乌原本坐在狱床上，见宋慈，急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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