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胆瞪远志眼,只因这只小黑狗是不久前远志从外面捡回来,直养在偏屋里。远志生怕石胆责备,赶紧将小黑狗牵回偏屋,又将屋门关上,狗叫声这才断。
韦应奎去
。纸张铺开在书案上,其上字迹清瘦,乃是刘鹊手笔,共写有三行字,第行字是“辛,大温,治胃中冷逆,去风冷痹弱”,第二行字是“苦,甘,平,治风寒湿痹,去肾间风邪”,第三行字是“苦,涩,微温,治瘰疬,消痈肿”。他眉头皱,未明其意。对于这三行字,他没有过多理会,围着书案搜寻起来,像在寻找什东西。
过不多时,阵急促脚步声响起,二弟子羌独活以最快速度赶到书房。在颇有些敌意地与高良姜对视眼后,羌独活也凑近书案上纸张,朝那三行字看眼,随即也围着书案搜寻起来。两人搜寻书案,又搜寻房中各处,其间时不时地瞧对方眼,最后将整个书房搜个遍,却无所获,似乎并未找到想要东西。
随着当归和远志赶去叫人,刘鹊死消息很快在刘太丞家传开。下个赶来书房,是睡在医馆偏屋另个药童黄杨皮,见刘鹊死在书案上,他神色显得甚是诧异。接着不少奴仆赶来书房,然后是妾室莺桃。莺桃牵着儿子刘决明小手,慌慌张张地来到书房,见刘鹊当真死,纤瘦身子晃几晃。刘决明哭叫道:“爹,你醒醒啊……”又抓住莺桃手摇晃,“娘,你没事吧……”
在刘决明哭泣声中,阵拄拐声由远及近,正妻居白英身着缁衣,左手捏着佛珠,右手拄着拐杖,在管家石胆搀扶下,最后个来到书房。
刘鹊年过五十,长须已然花白,近半年来更是染上风疾,时不时便会头晕目眩,甚至有过几次突然晕厥,此事刘太丞家众人都知道,他若是突然风疾发作,bao病而亡,倒也没什奇怪,可是他脸色青黑,嘴唇和指甲都呈青紫色,看便不是发病而死,更像是被毒死。
“你个狐狸精,是不是你干?”拐杖在地上重重杵,居白英沉着张老脸,转头瞪着莺桃。
莺桃花容失色,将刘决明紧紧揽在怀中,摇头道:“夫人,不是……”
“还愣着干什?”居白英冲身边石胆喝道,“还不快去报官!”
石胆扶居白英在凳子上坐下,随即奔出医馆,赶去府衙。等到他再回来时,随同而来有几个府衙差役,还有司理参军韦应奎。
韦应奎和几个差役刚踏入医馆大门,阵汪汪汪狗叫声便在医馆偏屋里响起。只小黑狗从偏屋里探出脑袋,冲着来人吠叫个不停。韦应奎朝偏屋斜眼,脸色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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