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倾轻轻抚摸她脸颊,在她额头亲吻下。
宁翎舟往沙发里面挪点儿,让出位置,许芳倾躺在她怀里,两人相拥着。
屋里光线暗下来,怀里人儿温软又香甜,宁翎舟感觉身疲惫都被扫走。
说起从前事,倒也没有怨谁,只是平静陈述,带着点儿无可奈何。
等她说完,许芳倾抬头看着她:“虽然现在学医已经来
宁翎舟躺在沙发上,不知道什时候睡过去,等到被人推醒,她睁开眼时看到天色已经暗下来,许芳倾双大长腿就在她面前。
宁翎舟伸手搂住她腿,脸靠过去:“你回来啦。”
往日她回来,宁翎舟都是笑意盈盈,今天听她声音似乎很疲惫。
“怎?”
许芳倾弯下腰蹲在她身前,摸摸她脸:“不开心?”
宁翎舟心里憋肚子气:“说这些不想让您心疼,只是想告诉您,不要用您以为来看待。
不是吃不苦人。
以后,不会按照您要求生活。”
“那你想怎样?”
宁母着急道:“学医已经来不及。不做演员你又能干嘛?”
想当医生?想累死累活就为每个月几千块钱工资?
还是你觉得当医生就能扶死救伤,就能拯救世界?
别做梦,你就不是能吃那些苦人。”
“您觉得当演员就不辛苦?”
宁翎舟皱眉看着她:“为拍场戏,大冬天跳五次水,全身冻得痛,你觉得不辛苦?
真正关心你人,哪怕你只说句话,她都能感受到你情绪。
而不关心你人,就算你受伤,等到伤都好,她也不会知道,也不会察觉到你异常。
“有点儿吧。”
宁翎舟不想在她面前逞强,这刻她也想有个可以依赖地方。
“想跟说说吗?”
宁翎舟别过头,轻声道:“不用您管。”
看她似乎是下定决心不想再做演员,宁母又气又无奈,最后摔门而去。
跟宁母大吵架,宁翎舟十分心累,倒在沙发上回想起这些年,读书,填志愿,当演员之后,接戏,接广告,似乎没有件事是按照她意愿来做。
她就像是个牵线人偶样,被人安排着,步步做着她们想让她做事,让她感觉,她只是个赚钱工具。
很累,这种累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累。
吊威亚从高处坠落摔伤腿,您觉得不辛苦?
还是您觉得拿那高报酬,所以这些辛苦就不算什?”
“摔伤腿?什时候事?怎不知道?”
宁母心疼弯下腰去看她腿:“哪条腿啊?现在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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