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岔开话题,问道:“他让你过去做什?”
苏枕寄看他眼,眼神有些闪躲,时没有说话。柳昔亭皱皱眉,说:“他不会故技重施,要你认父吧?”
“昔亭,”苏枕寄不敢抬头看他,垂着脑袋,说,“你说,如果他手里其实有解药呢?”
柳昔亭噌地站起身,说:“你想说什?”
苏枕寄吓跳,也急急忙忙地跟着他站起来,牵扯到后背上伤,立刻嘶声。柳昔亭冷着脸扶他把,看他站稳,立刻收回手。
苏枕寄任他给自己擦眼泪,说:“寻桃还好吗?”
柳昔亭动作顿,说:“让他们陪着她,去寻宗先生……就不去,不然宗先生恐怕不会松口,他看见就烦。”
“她又毒发?”
柳昔亭收回帕子,没有回答,只是说:“宗先生会救她。”
苏枕寄却握住他手,说:“上次你说,能拿去换解药东西,是,对不对?”
,很勉强地咽下去。
柳昔亭奇怪道:“怎?”
苏枕寄就要自己伸手倒水,柳昔亭忙给他递过来,见他灌杯水,才说:“好酸……”
“酸吗?”柳昔亭把他剩下那半吃,疑惑道,“点点吧。”
“很酸啊。”
苏枕寄手上药膏已经融化,他便伸出手去拉柳昔亭衣袖,说:“你别着急生气,只是觉得……万……”
“没有这
柳昔亭愣,却也想明白他为何会知道,时不知道该怎回答,便习惯性地抿抿唇,说:“你们对来说……都很重要,况且,他本来就是骗,百花凋根本没有解药。”
“没……没有解药?”苏枕寄愣住,脑子却灵光闪,问道,“是不是能解毒,只有那本功法?”
柳昔亭又抿紧嘴,声音干涩道:“也不知道。”
苏枕寄听他这说,心内却清楚,他什都知道。柳昔亭可能都知道那本功法早已被毁掉,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内疚而已。
果然,柳昔亭说:“会想办法,你不要多想。就算能解毒只有那本功法又如何,过这多年,还能上哪找?”
柳昔亭笑笑,说:“知道,你不爱吃,下次不买带酸味。”
苏枕寄那双眼睛仍然水盈盈地看着他,柳昔亭叹口气,说:“明天脸上印子应该会消下去,今天就好好歇歇吧,你折腾这久,饿没有?”
苏枕寄就点点头,说:“们在屋里吃吧,出去要被人瞧见。”
柳昔亭嗯声,出去叫小二送饭菜,折返时看他仍然坐着动不动,就问:“还疼吗?”
但是他这问,苏枕寄竟然就流下眼泪,柳昔亭有些手忙脚乱,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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