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能跪直,第二尺就抽下来。晦明皱皱眉,叫声:“师父。”
空禅冷冷看他眼,说:“怎,你想替打?”晦明不说话,转过头看着苏枕寄,叫他声。
苏枕寄垂下头,说:“师父,不是来惹你生气。”他说着把手伸过去,“你要是生气,你打也没关系。”
空禅说:“你若是有什不解,现在问,把你刚刚浑话咽回去。”
“没有什不解。”苏枕寄看着他,说,“都弄明白。”
活般。”苏枕寄声音颤抖,说,“他说,他要再办场宴会,要……当众给他磕头认父,他就把娘还给。”
空禅此时甚至都生不起气来,十分怅然地叹口气,说:“那不是你娘,他是骗你。他让你这做,不过是恶心你们,你还不明白吗?”
苏枕寄眼中泪光闪闪,哽咽道:“可真看见……”
“你若是想看你娘模样,你让你婉姨稍微下些功夫,你照样能看见。”空禅看着他脸上红印,有些不忍,说,“知道,你觉得们什都瞒着你,可今日你知道,你又能怎样?”
“……”苏枕寄嘴角向下撇着,好像在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真看见她。”
晦明听他这个语气总觉得不大妙,在他说下句前截住他话头:“阿寄,你自己想不定是对,你有什想问,现在问就是。”
苏枕寄摇摇头,说:“娘要杀他,会去。如今没有什心愿,只是不想再拖累别人。”
晦明皱眉道:“何来拖累之说?”
“穆旭尧要昔亭杀,来换百花凋解药。”苏枕寄说这番话时候十分平静,“可他不会杀,也不会告诉。本是和有关痛苦,却全都要别人去承受。”
苏枕寄喉咙又哽哽:“那又算什呢?你们好像什都知道,只有个人蒙在鼓中。他是仇人,
“你什意思?”空禅坐不住,立刻站起身,在他身侧走来走去,十分恨铁不成钢地用戒尺点点他脑袋,说,“你昏头,他说话你也敢信?”
苏枕寄深深吸几口气,才让自己语气平复下来:“分不出来……现在什都分不出来。……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他这话说出口,晦明赶紧制止道:“你胡说八道什?”
苏枕寄抬头看向空禅盛怒脸,说:“以前总想着,娘只是中毒,她不是真想杀,但是今天才知道,是想错……”
这次他话没能说完,就被突然抽在脊背上尺打断。苏枕寄痛得向前扑,竟然缓好会儿才能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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