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哪里?”
“云南大理。”
苏枕寄点点头,看向他放置在桌面上东西,问:“你拿什东西回来?”
柳昔亭就起身回到桌边,手指放在绸布上,说:“师父刚刚给,还没有看过。”
苏枕寄坐起身,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要打开看看吗?”
慕容玉不冷不热道:“关你什事。”
“怎这样,昨晚可是请你喝酒。”
柳昔亭满怀心事,便没有过去打招呼,抬腿踩上木制楼梯时,还能听见慕容玉冷笑声:“偷钱请喝酒,你好要脸。”
柳昔亭推门而入时还能听见震耳雨声,就见苏枕寄背对着门口侧卧着。他走上前去,见他并没有睡觉,俯首看着他,说:“醒着?”
苏枕寄翻过身看他,笑说:“睡着。”
仇还未得报,人已老。不愿掺和你事情,是不想让们师徒之间徒增道名为利用高墙,并非是不愿管教你。你明白吗?”
柳昔亭愣怔片刻,脑中思绪东缠西绕,终于点点头。
“怎还有人喜欢被管教啊……”周通吊儿郎当地站在他身后,轻佻道,“不如你去给师父当徒弟,他最喜欢管教别人。”
青玄瞥他眼,说:“生来就像个皮猴,还要怪在别人身上。”
周通已退至屋檐下,摘头上斗笠。柳昔亭仍然撑伞站在雨中,目送青玄道长车驾缓缓驶离。
柳昔亭抿唇笑笑,说:“你在想什?”
苏枕寄说:“没有想什。”
“那你动不动。”
“在听雨。”
柳昔亭往窗外望望,又俯下身吻吻他嘴唇,说:“们明天就离开漳州,今日游仙阁传来情报,找到宗先生下落。”
他们两人并肩回到客栈之中,柳昔亭觉得按规矩,恐怕自己得叫对方声师兄,但是他们实在太过陌生,柳昔亭习惯逢场作戏,如今面对这个算是救自己人却说不出话。
虽然青玄道长和自己儿子相处时日很短,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周通看起来并不太在意时间带来隔阂,仍然行素,仿佛世上没有什事情能扰乱他思绪。反观自己,柳昔亭有些惭愧,他跟师父这多年,却根本不解他,更别提亲近二字。
两人沉默着踏进客栈厅堂,周通突然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笑说:“你知道刚刚他给你是什东西吗?”
柳昔亭愣下,才往怀中看去,说:“不知道。”
周通神秘笑,说:“拿回房间去看。”他说着就看见慕容玉下楼,大概是打算吃晚饭。他拍下柳昔亭肩膀,就向前面人迎上去,大咧咧地问道:“大人,晚上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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