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对他露出笑脸,说:“你吃吧,不吃都凉。”
他看着苏枕寄吃栗子,问道:“听说陈家另外几个人失踪,跟你有关系吗?”
苏枕寄往他嘴里塞个栗子,神神秘秘地笑下:“到时候你就知道。”
柳昔亭却又想起他那个不苟言笑和尚师兄,想到苏枕寄跟自己待整天,那位师兄估计要看自己更不顺眼。柳昔亭战战兢兢地问道:“你去见过师兄没有?”
苏枕寄莫名其妙:“今天上午已经见过。”
剥栗子。但是苏枕寄时也没有心情吃,只手都握不下,才拿出个空茶碗,将栗子放进去,握住他手腕,说:“好。”
柳昔亭深深吐息会儿,才说:“可能师父开始收下,本就是看在父亲面子上,所以不解在做什。不然……他明明知道穆旭尧是这样人,为什还要同意将寻桃带进去?”
苏枕寄也有些说不出话,他乍闻这个消息,心内想是,青玄道长为什不阻止他进入穆府,反而任由他遭受这多年屈辱和折磨。但苏枕寄没有想到,柳昔亭仍然将愧疚放在自怜之前。
“师父今日来看,求他救,”柳昔亭沉默片刻,继续说,“直不敢向他求救,他不救也没什,只是怕他厌恶。怕他说,父亲如何,而又如何。”
柳昔亭说完段话就要安静会儿,才能接着说下去:“今天他模样,应该不是厌恶,只是不明白为什。”
柳昔亭问:“你受伤他知道吗?在那之后见他吗?”
“没有啊,明天去见也没关系。”苏枕寄看着他,“你紧张什?”
“怕你师兄觉得霸着你,会更讨厌。”柳昔亭有些忧心忡忡。
苏枕寄却觉得这句话十分耳熟,乐出声:“你知道还在哪里听到过这种话吗?”他乐道:“之前在柳府时,婉姨也是这说。”
苏枕寄握住他手,问道:“你之前,有向他求助过吗?”
柳昔亭摇头:“寻桃去求过,但是师父说,这条路是自己选,如今泥潭深陷,外人难救。”他说着扯扯嘴角,“可他今天救。”
此时此刻苏枕寄实在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或者说两者都有。于是苏枕寄什也没说,只是握紧他手,说:“看来青玄道长之前只是太懒。昔亭,你有难处,也要学会求人,也许你早点去和师父哭哭,他心疼你,就不会放任你待在穆府这多年。”
柳昔亭抿抿唇,说:“已经很难堪,不想变得更难堪。”
苏枕寄就说:“那你有事求话,你可以跟哭,不觉得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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