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觉得他语气有些诡异:“你是神捕,抓不住他怎还挺高兴?”
“因为欣赏他。”慕容玉撂杯子,说,“不要扯这远——你知道你师父出家前是什人吗?”
柳昔亭摇头,“他从未提起过。”
慕容玉哦声,说:“那好吧,看来你也不知道他其实还有个儿子?”
柳昔亭愣住,个诡异想法从他脑中闪而过,他愣怔地问道:“是谁?”
“那还不是要谢你,”慕容玉冲他笑,“谢你引去查施恩寺。”
柳昔亭不语,说:“不只是这些吧。”
慕容玉换个姿势,靠在椅背上,说:“要查案,自然不能什都不知道。至于知道什,比如穆旭尧想认你作义子,但是你好像并不愿意。”
柳昔亭抿紧唇不说话,慕容玉仍然十分从容,说:“对于你和他到底有什纠葛,其实不大关心,关心是是另件事。”
“什?”
搁,去晚饭菜就要冷。”
夜深如墨,明亮月色洒入烛火微晃客栈室内,慕容玉自顾自倒酒,看向已然坐定柳昔亭,说:“公子看上去有话想说。”
柳昔亭说:“你知道什?”
慕容玉放下酒杯,胳膊肘搭在桌案上,看着他:“助你离开穆府,你不先谢?”
柳昔亭还没接话,慕容玉又说:“人人都知道穆旭尧有种怪病,每隔段时间就要闭门养病,你知道是什病吗?”
“他今天可帮你。”
*
他们谈话结束时已至深夜,直到柳昔亭走前,慕容玉也没有说自己为什要助他,只是在房门关上后,道声音遥遥传来:“慕容大人,口风真紧。”
慕容玉没有回头,倒尽酒壶中最后口酒,正欲往口中送,手上却突然空。未关紧窗户还在微微摆动,钻窗而入人正坐在他对面,抢喝最后盏酒。
“你师父,是青玄道长?”
“你怎知道?”
“怎知道?”慕容玉喝口酒,“因为认得周通。他功夫很好,只是可惜,他是贼,是捕快。”
今日周通大闹让柳昔亭逃过劫,他下意识替周通说句话:“那是侠盗,不算是贼。”
慕容玉耸肩,说:“管他呢,反正没人能抓得他。”
“不知道。”柳昔亭紧紧抿着嘴唇,满脸戒备。
慕容玉说:“你应该还记得之前生人祭吧,说来奇怪,那些新娘看似没什关系,但是生辰都是八月。”他说着看向柳昔亭,问道:“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柳昔亭眉头皱,说:“你怀疑他?”
慕容玉耸肩,说:“可什也没说。”
柳昔亭嗤笑道:“你在建宁时可不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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