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叹道:“就当是让步吧,他觉得怎做是有用,就让他去做吧,不然真是将他往死路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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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昔亭得暂时清净,将那件十分花哨衣裳脱下扔得很远。向来十分注重仪表柳公子竟然只穿着中衣就躺下。
苏枕寄坐起身看看那件横七竖八地躺在门口衣裳,大概明白它来历。刚刚听过柳昔亭描述,他对今日之事有些解。想到柳昔亭可能会被那种人逼着叫爹,他就阵恶寒。
他想起年少时见过柳大侠,还有端庄美丽柳夫人。他想着,侧目去看此时不甚得体柳公子,竟然有些说不出心酸。
吗?”
寻桃点点头,说:“他去向春风堂堂主寻仇,两人双双重伤落海而死。记得他。”
“徐往利与宗施於交情不浅,他虽然替穆家办事,却对宗施於有恩。当初宗施於带着妻女出逃,就得过徐往利庇护。”青玄神色淡然,“徐往利是被他逼死,宗施於定然是解旧情,才突然反悔。”
寻桃脸色变变,说:“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宗先生怎会……况且那个姓徐对穆老贼忠心不二,宗施於不是恨穆旭尧吗?怎反而能容得下那个姓徐?”
青玄说道:“他知道你哥哥是穆府人,不也答应要替你看诊吗?江湖中人讲究恩怨分明,在他得知自己恩人死因前,他与昔亭便是无恩无怨,但是知晓,就不样。他若是帮你们,就是有愧于自己恩人。”
柳昔亭感觉到他目光,也看过来,说:“怎?”
苏枕寄笑笑,说:“你怎衣衫不整?觉得稀奇。”
柳昔亭说:“衣冠齐整有什用。”这句话说出口让听人心内跳,很快他又挂上笑脸,说:“什样子你都见过,就让放肆回吧。”
苏
寻桃跪在青玄身前,抬袖擦擦泪,哽咽道:“师父,那怎办?穆旭尧不会给解药,等们没用,他杀们还来不及,他是不会救……留在这里,也是平白受辱。”
青玄摸摸她头顶,说:“这些话,你和他说过吗?”
寻桃想想,咬着自己手指,说:“好像说过……但他不听,师父,你也看见,他还逼杀他,他真疯……”
青玄再次叹气道:“他心里对你有愧,怎能丢下你不管,你明白这些道理,他能不明白吗?那本所谓解毒功法,大概是找不到,宗施於是你唯出路。你不要再和昔亭犟,他愿意给人家磕头,你就让他去磕,他怎折辱自己,你都不要去管。你也要体谅他。”
“这也算……体谅吗?”寻桃只是听他这样说,就已经十分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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