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头搞那多机关,本来们是想拿去算计姓陈,结果也着他道。”苏枕寄看着他上药,痛得差点跳起来,手指立刻想往后缩,却被柳昔亭紧紧握住。
柳昔亭轻轻捏捏他手指,说:“忍下,马上就好。”说罢他又叹口气,“是没有跟你说清楚,穆府上下尽是机关暗器,有地方都不敢随意乱闯。”
柳昔亭给他包扎好,看着他裸露在外半截白晃晃胳膊,自觉这种注视似乎有些无礼,忙抬头去看他脸,说:“你把外衫脱掉,给你重新找件。”
苏枕寄嗯声,看他转身去寻衣裳,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说:“可是你剪坏好几件。”
柳昔亭拿衣裳手顿,头也没回道:“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开玩笑。”
会找你麻烦。”说着话他突然睁开眼睛,向头顶看眼,说:“你有客人来,师父晚些来看你,不要怕。”
柳昔亭被他抚摸下头顶,觉得颗心落定。这多年来,他知道自己选条险路,也自觉有辱师父颜面,从来不敢向青玄求助,生怕师父生气,不肯再认他。他这般战战兢兢,今时今日却意识到是自己太过多思多虑,骤然松下口气,竟然瘫坐半天站不起身。
青玄所说“客人”在片刻后翻窗而入,柳昔亭刚从头晕目眩中缓过神,先看见袭黑色披风。他还未曾看清来人面容,却直觉般地认出对方是谁。
柳昔亭有些艰难地站起身,快步行至他身侧,见他贴墙而坐便上前去抚摸他肩膀,叫声“阿寄”。
苏枕寄终于抬起脸,脸色有些苍白,说:“昔亭,受伤。”
苏枕寄就闭嘴,很安静地看着他走回来,顺理成章地穿上柳公子亲自伺候外衫。他小臂上伤口不浅,没多会儿就能看见纱布上血迹,柳昔亭将他宽袖卷起来,用细丝带绑
柳昔亭吓跳,忙去看他,说:“哪里受伤?给看看。”
苏枕寄借他力站起来,露出包裹在披风下正在流血左臂,却不着急前行,还转过头去看窗边,柳昔亭见他不挪步,问道:“怎?先给你包扎下。”
苏枕寄轻飘飘地抓住他手,说:“怕有血弄在你窗户上,会被发现。”
柳昔亭见他衣袖下伤口十分可怖,已是心疼不已,但听他这说,又有些好笑。便扶着他先让他坐下,回身去拿湿帕子过来,蹲在他身前,见他白色外衫上尽被血弄脏,就抬眼看他,说:“把你袖子剪下来,方便上药,待会穿衣裳。”
苏枕寄点点头,擦拭伤口时候还是忍不住嘶嘶个不停,柳昔亭尽可能轻点,问道:“怎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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