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扶着红漆雕柱站稳,说道:“知道寻物追凶之事,游仙阁最为擅长。待……将此事告知家
前些日子见过那个名叫封言少年人第个上前查看,惊讶道:“给人烧得连骨头都不剩,好狠毒手法!”
“小子,看看地上有什东西没有?”人群中突然有人发问。
封言俯首瞧,说道:“有些青灰色粉末。”
“那就是。”说话人站起身来,是个驼背矮老头,“这便是挫凌粉,有风便能燃起,遇水反而愈烈。”
薛阆此时也神色沉重,像是想起什,立刻转身看向门外——刚刚几个白袍人都已不见踪影。
饱眼福,夜间荧光自然也是要看,张员外别再绕圈子,吊胃口!”
随即便是片附和之声,但张员外只是笑笑,说道:“自然是要看,英雄莫急,老夫可不是故弄玄虚之人。”
他说着手指已捏上红绸角,苏枕寄坐直等着看红布之下珍宝,却感觉到自己手掌被猛然握紧,他俯首看,见是柳昔亭手,将他抓得紧紧。但柳昔亭似乎都不知道自己抓住什,仍然浑身紧绷地盯着前面人看。
苏枕寄也不出声,但见他这个样子,心内却有些隐隐不安。
张员外目光从面前众宾客身上扫过,忽然抬手掀,红布飞起瞬间,许多人几乎站起身来伸颈去看,只见簇青色火光猝然燃起,众人惊呼声乍起,其中混入声惨叫。
“是祈灵派!”
众人警醒过来,在管家哭喊声中,忽然有人问道:“仙鹿灯呢?”
管家哭声滞,颇为狼狈地上前查看,整个人瘫倒在地,粗哑嗓子带着哭声:“宝贝不见!”
“挫凌粉这般厉害,张家宝贝会不会也……”
管家立刻驳道:“绝不会!”他说着有些踉跄地站起来,声音兀自颤抖着:“仙鹿灯是张家传家之宝,如今……遭此巨变,老朽虽然只是张家家奴,但跟随员外几十年,不能眼睁睁看着员外身死,珍宝遗失。”
张员外掀起红布那只手也燃起青色火焰,旁候着管家惊恐地尖叫声,忙喊:“水!快拿水!”
整个厅堂片混乱,柳昔亭猛地站起身,他从喉咙里挤出声:“不要用水……”
但他似乎惊恐得厉害,竟然发不出什声音,连站在他身侧人也没听清他说什。
张员外没能等到他第二次警告,茶水泼上瞬间,火势便涛涛而起,将当初为探花郎办喜宴红布也烧个干净,旁小厮见此惨状,连滚带爬地尖叫着往旁逃开。
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员外最后声惨叫也被淹没在形似鬼火青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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