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害怕,恐惧,灵魂不安,他
“没有。”
“怎闷闷不乐?”
“只是……”阮钰顿顿,像在犹豫什,半晌,他吐出口浊气,也吐露出自己心迹:“害怕。”
“害怕?”稽雁行更疑惑,阮钰还有害怕事吗,“公司出事?”
阮钰抱着稽雁行双臂紧紧,否认道:“不是。”
在巴勒莫待小半个月,阮钰每天除远程处理工作就是陪伴在稽雁行左右,接他上下班,抱他睡觉,再做些有益身心健康事,有点身份置换感觉——他像是稽雁行情人,事事以稽雁行为中心。
其实就是老房子着火,还是熊熊燃烧那种。
稽雁行也问过阮钰:“你不用回去处理公司事吗?”
“医生让多修养,伤口还没好,网络很发达,可以远程办公。”
稽雁行就不再问,病人最大。
唇。
嘴唇分开时扯出道银丝,等稽雁行从缺氧中缓过来,阮钰说:“如果做错事,想你告诉做错什,会改正,直到你满意为止。”
“所以,如果做错事,让你不开心,定要告诉,好?”
“但尽量不做错事。”阮钰补充道。
稽雁行“嗯”声,表情看上去懒洋洋,阳光和被褥都很舒服,阮钰怀抱也很舒服,他想继续睡,但该起床工作,稽雁行手往下伸,准备解开阮钰环在他腰上双手。
人都有自己秘密,稽雁行不强求:“不想说就不用说,睡觉吧。”
卧室只剩下月亮光,稽雁行闭上眼没多久,耳旁响起阮钰声音:“害怕又失去你。”
“不在你身边,会不安心。”
“上次你回国之后,和提分手……抱歉,有些夸张,睡吧,晚安。”
阮钰想,体会过幸福甜蜜滋味之后,他再也无法放开稽雁行,如果稽雁行厌烦他要和他分手,那他整座世界都会坍塌。
直到阮淑穆通电话打过来,问阮钰是不是死外面:“没事就赶紧回北京,别以为不知道你最近在干什,在西西里还想瞒着,阮钰你真是、算,赶紧回去,不然亲自去请你。”
临走前天,阮钰从身后抱着稽雁行,胸膛贴在稽雁行脊背上,异常沉默。
稽雁行问:“东西都收拾好吗?”
阮钰答:“嗯。”
“心情不好吗?”
阮钰问:“怎?”
稽雁行说:“松开吧,要起来拍戏。”
“开车送你去,再抱会。”
过会,稽雁行再次开口:“阮钰,真要起来,不然整个剧组都要等。”
“好,你先去洗漱,早餐已经准备好,待会在车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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