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加快脚步走到阮钰
办公桌前，他站直身体，头却微微低下，恭恭敬敬道：“阮总，确实有人跟踪稽先生。”
——来人正是阮钰派去保护稽雁行保镖。
阮钰坐直身体，双手交叉撑住下巴，“接着说。”
“暂时不清楚跟踪者身份。”
“不清楚？”
收尾工作要去施工现场，阮钰去
两次，第
次去没什
特别，但第二次，戎承平来现场，戎承平来，事情意义就不样。
戎承平身后簇拥着人群和媒体，他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这些眼睛注视下，拍拍阮钰肩膀，点点头，脸上带着和煦笑容，隔着几十厘米距离，阮钰能清楚地看见戎承平鬓角白发和眼尾皱纹。
戎承平老，但精神矍铄。
快要结束时，阮钰在洗手间遇到戎承平，他们之间隔着个没有人洗手池。
“你在国内做得是不错，打算把业务扩展到欧洲吗？和
或者摩尔根合作，打造你商业大厦，不，商业帝国，怎样？”
“嗯，后天晚上到巴黎。”
“行，刚好中午，落地吃午饭，吃完带你逛逛景点？”
“不用。”阮钰目光飘向办公室侧巨大落地窗，落地窗旁摆着两盆翠绿盆景树，“自己逛逛，您去忙。”
“也行。”阮淑穆没什意见，阮钰十几岁时她就已经放养式育，“第二天坐飞机去西西里岛，摩尔根说他很想念你。”
或许是因为爱阮淑穆，摩尔根爱屋及乌，对阮钰确实不错，甚至度想把他培养成继承人。
“抱歉，阮总，这是失职，
阮钰回忆到此结束。
“有这个打算。”阮钰目标当然不止国内市场，他野心像雨后春笋，迟早要长成茂密竹林，“和摩尔根合作就算，可不想趟浑水。”
阮淑穆轻笑几声：“你是亲儿子，摩尔根那些黑活当然不会牵扯到你，只是想帮帮你。”
阮钰“嗯”声，算是回应，门外突然响起“扣扣”敲门声，阮钰说声“进”，个高大便装男人走进来。
“先挂断，有点事。”挂完电话，阮钰抬头看向走进来人，语气淡淡道：“怎样？”
“好，顺带提，您留下收尾工作已经完成。”
“知道，说起这个，苟部还专门打电话和夸你，说你能力强，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这些奉承话阮钰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他语气淡淡道：“他话听听就行，去年收购时候，给使绊子也是他。”
“收购是收购，收尾是收尾。”
阮钰想起收尾工作发生事，苟部对他赞不绝口，多少有点讨好戎承平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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