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稽雁行思索时,阮钰又开口:“还有条消息,是姚元青和他另位前女友是老乡,他们领过证后来又离,前段时间旧情复燃,凌晨私会时候被记者拍到。”
“这条消息也被压下去?”
“不是,是没被扒出来,但有些业内人士或许知道,严特助自然就能知道。”阮钰语调毫无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旁白,“就这些。”
这两条消息
调好小料,回到包厢,锅底已经上,咕噜咕噜地飘着香味,没过多久,两人点菜也上齐,稽雁行拿起公筷往锅里涮肥牛,第卷肉夹给阮钰。
阮钰顿,及其细微动作被稽雁行捕捉到,稽雁行以为阮钰洁癖发作,赶忙解释道:“阮总,用公筷。”
阮钰无所谓地摆摆手,说知道,你也吃吧,就着麻酱吃下那卷肉后,阮钰学着稽雁行样子,拿起公筷烫串牛百叶,夹到稽雁行碗中,两人倒也副其乐融融模样。
火锅吃到半,阮钰手机震几下,他解锁手机,点进消息框,低头看会,眼眸抬,看向稽雁行淡淡道:“严特助回。”
“啊?”稽雁行捞鸭肠动作顿,他把漏勺里鸭肠放到碗里,也不吃,轻声问阮钰,“是姚元青事吗?”
“是……什新闻?”
“记不太清,待会问问严特助。”
火锅店里,稽雁行手里拿着点菜平板,问阮钰:“阮总,们点牛肉和番茄吧?”
阮钰颔首,说你看着点就行。
点完菜,稽雁行把平板递给服务员,又问阮钰:“去调小料,您有什忌口,顺便给您调碗?”
阮钰颔首,说是,又低下头看手机,念着严特助发来消息:“姚元青女友流过产,是姚元青,这条消息被压下去。”
稽雁行震惊道:“流、流、流产?被压下去?”
“嗯,但不是姚元青压,是他前女友。”
稽雁行怔,恍然想起姚元青两位前女友身份,其中位似乎来头不小,这种消息爆出来,姚元青会塌得连地基都不剩,但……
但他前女友是无辜,如果消息被爆出来,最大受害者是他前女友。
阮钰拒绝:“不用,和你起去。”
稽雁行愣下,点点头。
火锅店人多,但都是食客,没有人会留意他们,稽雁行只戴顶帽子,和阮钰前后走出包厢,往小料区走。
阮钰没有过这种经历,他上次吃火锅已经是很久之前事,应酬?聚餐?记不清,总而言之,他从来没有和谁单独吃过火锅。
或许也正因如此,阮钰至今仍然觉得意犹未尽——他腻味过太多人,唯独没在稽雁行身上体会过腻味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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