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热水溅到右手手背瞬间,稽雁行快速缩回手,他低头看,手背已经红,伴随着不容忽视痛感——这大概是追尾带来伤,不严重,会自动好转,但在痊愈前,会疼。
在接下来洗澡中,稽雁行小心地避开泛红手背,洗完澡后,疼痛感减弱不少,稽雁行就没有在意,直接穿上浴袍吹干头发。
在去主卧赴约前,稽雁行换上套米白色睡衣,趿着凉拖,敲响主卧门,在手和门接触瞬间,门打开个缝隙。
门没有关,阮钰说进来,稽雁行听得很清楚,他走进
“不严重,已经解决。”
“有受伤吗?”
“没有吧。”
阮钰颔首,仰头看眼墙上钟表,时针已经越过十,徐徐转向新天,“明天有早戏吗?”
“有,明天要早起,所以待会得去洗澡。”稽雁行答得毫不犹豫,像在刻意强调什,“阮总,您不吹头发吗?浴袍……已经被滴湿。”
些什时,水声停,片刻后,稽雁行又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有人从主卧里走出来。
稽雁行没有扭头,他已经确定夜访者是谁,身后响起声音证实他猜想。
“这晚才回来?以为你会比先到。”
大约二十分钟前,阮钰来到这处房屋,查看两间卧室后,他意识到稽雁行还没回来——但稽雁行明明说,他在回临川路上。
“被突发事件耽搁。”稽雁行转过身,阮钰穿着浴袍,没什表情,发尾湿漉漉,看上去还没来得及吹干,只是简单擦擦,就出现在他眼前,“您怎来?”
挂在发丝水珠坠在浴袍上,阮钰肩上布料颜色明显加深,湿乱黑发衬得阮钰像刚潜出水面大妖。
“好。”阮钰同意,在稽雁行放松神情前,他注视稽雁行眼睛,补句,“洗完澡来主卧找。”
说完,阮钰缓步走回主卧,稽雁行在原地愣愣,他住惯次卧,也下意识地觉得主卧是阮钰地盘。
阮钰让他去主卧,就好像是让他离开能够遮风挡雨安全屋,走进阮钰荆棘领地。
不过结合以往经验,阮钰面上不显,但多少会考虑自己感受,他说明天有早戏,想来阮钰也不会为难他……吧。
“来找你。”阮钰难得直白回,他暗中打量起稽雁行,情人脸依旧好看,但显着无法掩饰疲惫,头发也有点乱,像被大风席卷过鸟巢,阮钰视线往下移,注意到稽雁行上衣下摆被刮蹭痕迹,他眯眯眼,问稽雁行,“发生什事?”
“……们车被追尾。”
“你们?”
“和经纪人。”
“问题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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