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呼吸滞,哑声道:“教你。”
他把手放上稽雁行,半晌,稽雁行学着他样子,生涩地动着手指。
稽雁行想,阮钰实在是太烫,他手指几乎要被烫伤,还有吻,阮钰嘴唇贴着他皮肤,落下个又个灼热吻,在颈侧,在锁骨。
稽雁行无力地喊声:“阮总,你、你别太用力,怕留下……痕迹。”
阮钰亲吻动作顿,果然放缓力道。
“嗯,也还不困。”
稽雁行眨眨眼,问道:“那、去那边坐会?”
“什?”阮钰表情失控秒,他捏捏眉心,放弃让稽雁行主动想法,他拍拍身侧,“过来。”
稽雁行愣愣,随后缓慢地爬上床,他动作极轻,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绷着身体躺下后,稽雁行惊觉阮钰手放在他腹肌上,他陡然惊,浑身血液仿佛在倒流,这还不够,那只手缓缓移动着,把玩般慢慢抚摸。
打量羊圈里羊,思考该从哪里下口,也像淘金者,觊觎着水流湍急处金砂。
羊主动靠近陷阱,金砂被冲到手边,稽雁行站在床边,问阮钰:“阮总,现在要关灯吗?”
“你困吗?”阮钰问。
“还好”现在才十点多,他还没开始困。
“那就先别关。”阮钰声音像被烈酒泡过,“调暗点。”
不知过多久,稽雁行感觉手腕越来越酸,动作也渐渐慢慢下来,他瓮着嗓音,听起来像撒娇:“阮总……、没力气。”
阮钰说,来,他包裹住两人,最后,他们起沉沦进快乐深渊。
这时,窗外忽然刮起道风,把海棠树枝吹得摇摆不定,恍惚间,春天落下海棠花被吹到
“阮总……”稽雁行唤道,尽管已经和阮钰做过类似事,但他还是难以习惯,“们、您、要做什?”
阮钰手上动作停下,隐晦地说:“和那天样。”
他临时改变主意,暂且放弃煮成熟饭想法,再给稽雁行些时间适应。
半晌,稽雁行轻声应句,好、好。
阮钰便牵着他手摸向自己,他扭头,瞥见稽雁行颤动睫羽,耳侧传来声微不可闻,不会。
稽雁行点头,把灯光调暗,卧室装修偏冷性风,但被暗黄灯光照,就多几分久违暖意。
做完这些,稽雁行在床边顿住,有些不知所措,既然现在不睡觉,那和阮钰躺在张床上……多少有些尴尬。
“、还不准备睡觉。”
“嗯?”阮钰抬眼扫遍稽雁行,从蜷缩脚趾到修长小腿,从精瘦腰肢到凸出锁骨,最后落在被水汽蒸红眼尾。
不想睡觉?阮钰觉得新奇,莫非懵懵懂懂情人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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