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对劲,稽雁行表现很不对劲,阮钰走近稽雁行,压低嗓音,问他,“你在生气吗?”
他难得放低姿态,可稽雁行油盐不进,自始至终都副疏远模样,这让阮钰不习惯,也不舒服。
他怀念青涩、害羞、会在日记里或隐晦或直白地提起他稽雁行。
这下轮到稽雁行愣住,他只是来取回背包,可阮钰又是解释又是邀请,现在还问他有没有生气……
奇怪。
他走得又快又急,仿佛阮钰是吃人妖物,但凡他慢丁点,阮钰就会露出獠牙,把他吞吃入腹。
“等等。”妖物没有吃人,只是开口喊住稽雁行,“没让你‘滚’。”
“啊?什?”稽雁行没反应过来。
“那天晚上,那句‘滚’,不是对你说。”
“哦……”稽雁行没什特别反应,只是茫然地点点头,“您还有其他事吗?没有话,先回去。”
“没有。”稽雁行摇摇头,他说是实话,他顶多是难堪,还不至于生气,“阮总,可以走吗?”
作者有话说:
说,某些人偷看完别人日记本,好像忘记把放回去,黄豆流汗。
长按海星投喂为作者加速(大雾)
“你、”阮钰顿住,向来灵敏大脑宕机瞬,但他有预感,如果今晚不把话说开,稽雁行或许会彻底缩回壳里。
毕竟稽雁行连见都不想见他,让他把包放在门外,对上眼神就会躲闪。
“你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请厨师,正在做晚饭。”
阮钰小时前临时让严特助请上门厨师,还加句“尽快。”
“不用。”稽雁行想都没想,果断拒绝,“在酒店吃过,您慢慢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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