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撩起额前碎发,露出光洁饱满额头,他开口,声音低哑:“你确定要直闭着眼睛?没有做根木头爱好。”
稽雁行脸色“唰”得变白,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阮钰近在咫尺脸,这张脸相当漂亮,可稽雁行却无心欣赏。
他指尖再次颤抖起来,阮钰手仿佛带着微弱电流,每次触碰都会加剧稽雁行颤抖,异常抖动终于引起阮钰注意,阮钰皱眉,语气带着不悦:“怎?你不舒服。”
“没、没有。”炎热六月里,稽雁行打个冷颤,害怕惹恼阮钰,他慌忙解释道,“、只是有点紧张。”
阮钰淡淡地地应声,表情没什变化,他们根本不像是情人,个平静过度,个慌张过头。
耐心地重复遍,“不然们怎继续?”
在经历漫长等待后,今晚终于进入正题,稽雁行心情却复杂起来,他既期盼赶紧结束,又希望永远不要开始。
男人和男人该怎继续?稽雁行不清楚,将近二十年人生中,他没有过任何恋爱经验,也没有过任何情事体验,他是张完全白纸。
稽雁行手往下探去,他拉住系带结,指尖不自觉地轻颤起来,想到阮钰话,他狠心,直接扯开系带,轻轻拨开浴袍,露出鲜活身体,随后平躺在床上,动不动。
在以前包养中,阮钰都是享受服务方,哪里需要像今天样,手把手教导起来。
那只手继续着抚摸动作,顺着脊柱往下去,稽雁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情绪,巨大恐惧几乎要把他吞噬,甚至逼出几滴生理性眼泪来。
不敢看阮钰表情,稽雁行再次合上眼睑,他煎熬地等待着,却等到眼泪被两根手指轻轻抹去,随后阮钰声音响起:“怎回事?你竟然会害怕到流泪?”
稽雁行用力地摇摇头,那几滴眼泪是理智叛徒,他根本就不想流泪,他明白自己应该摆正身份,做好情人该做事,他和阮钰是纯粹交易关系,这是他
但念在稽雁行是初犯,阮钰也不和他计较,他靠近稽雁行,用眼睛和手指感受着情人年轻有力身体。
稽雁行看着瘦,实则不然,他锁骨明显,胸膛微微鼓起,六块腹肌整齐地排列在腹部,高原风和日光在稽雁行身上刻出痕迹,城市水土又把痕迹洗刷下去。
他皮肤像上好绸缎,胸腔里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
稽雁行身上还带着薰衣草味沐浴露香,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只可惜看不见那对乌黑玛瑙,因为稽雁行闭上双眼,再往下是嘴唇,稽雁行唇看起来很软,吻上去可能像咬口棉花糖,但阮钰从不和情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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