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刘克庄赶回来。
刘克庄以最快速度赶去熙春楼,得知前夜虫娘被宋慈抓走后便再也没回熙春楼,熙春楼人还以为虫娘被关在提刑司。刘克庄忐忑万分
刘克庄脸上现出惊色,道:“不……不会吧?”
“找人打捞下便知。”
刘克庄连连摇头:“不会,肯定不会……昨晚虫娘明明被夏公子送回去,怎可能……这就去熙春楼,虫娘肯定在那里……”话未说完,已沿苏堤飞奔而去。
宋慈立在原地,出示提刑干办腰牌给那老翁看,问那老翁可识得熟知水性之人。那老翁说自己就住在附近,家中有子,名叫梁三喜,正当壮年,常到西湖中游泳,水性极好。宋慈许以报酬,请那老翁叫梁三喜来打捞钓起荷包水域。
时下天寒地冻,湖水虽未结冰,却也冰冷刺骨,下水打捞风险不小。梁老翁犹豫下,还是回家把梁三喜叫来。
“夏”字。
“这荷包怎会在你这里?”
那老翁被突然冲出来刘克庄吓跳,道:“这是小老儿钓上来。”
“钓上来?”刘克庄诧异地看着手中荷包,荷包湿漉漉,还在滴水。
“是啊,小老儿还当钓着大鱼,费好大气力拉上来,却是个荷包,嘿!”
梁三喜听宋慈说明情况后,当即应允,道:“大人那天开棺验骨时,小人也去现场看。能帮上大人忙,小人甘愿之极。”活动下身子,脱去棉衣,不顾湖水冰冷,下到水中,游到钓起荷包之处,深吸口气,头扎入水下。
过往路人纷纷被吸引过来,围观之人越聚越多。
不多时水面破开,梁三喜浮出水面,冲岸边道:“大人,水下是有具尸体,绑在块石头上。”
宋慈不禁眉头凝,道:“能捞上来吗?”
梁三喜点下头,又次潜入水下。过好阵子,等他再次浮出水面时,具尸体已被拖上来。他将尸体拖至岸边,弄上岸。围观人群片哗然,“死人”消息顿时传开。梁三喜冻得嘴唇发紫,浑身打战,梁老翁赶紧心疼地给他裹上棉衣。
“费好大气力?”宋慈眉头皱。
“可不是!”那老翁摊开手,只见掌心红大片,足见拉竿时所用力气之大。
宋慈从刘克庄手中拿过荷包,掂量下,又打开看眼,里面什也没有。这荷包不重,倘若是被丢弃在水中,让那老翁钓钩钩住,应该很容易就能拉上来,除非荷包原本系在什重物上。想到这里,他道:“敢问老丈,这荷包是从哪个位置钓上来?”
那老翁朝左前方湖面指,离岸约丈远。
宋慈将刘克庄叫到旁,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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