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租住之处,从窗户望出去,便能望见杨家大门。可杨家小姐极少出门,只在逢年过节时乘轿去净慈报恩寺祈福。他这四年下来,在里仁坊就没怎见过杨家小姐,每到逢年过节时,他跟着轿子去到净慈报恩寺,才能远远地望上杨家小姐眼。”
宋慈听这话,心中不免奇怪,只因当年杨菱不施粉黛,不守闺阁,常常骑马离家,敢个人入山射猎,敢替素不相识女眷出头,鞭打当朝太师之子,大有巾帼不输须眉英气,可这般女子,居然会变得深锁闺阁,闭门不出,只在逢年过节时乘轿去寺庙祈福,如此行为实在大相径
易和虽然家境不算大富大贵,却也衣食无忧,唯独李乾,家中极为贫苦。李乾早年丧母,他老父李青莲原是衙门小吏,却因得罪州官被赶出衙门,家道衰落,他老父不肯耽搁他学业,将家中能变卖东西都变卖,供他到县学念书,又供他到太学求学。因为穷苦,他在太学遭受过不少白眼,受过不少羞辱,所以他对功名看得很重,在学业上极刻苦,就盼着有朝日能博取功名,出人头地。们四人虽性情各异,但出身都不显赫,心肠也都不坏,所以能走到处去。回想那时候日子,人都在,有诗也有酒,无忧又无愁……”
宋慈忽然句话,将真德秀从往昔拉回到眼前:“老师之前说何司业为情所困,等杨家小姐四年,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头,这话又怎讲?”
“何太骥直对杨家小姐念念不忘,这四年来,他对杨家小姐追求直没有断过,可杨家小姐始终不搭理他。不久前听他说,杨家小姐对他态度有所转变,终于答应与他见面,他非常高兴,迫不及待约去琼楼喝酒,把这事告诉。”
“那是什时候事?”
真德秀回想下,道:“有五六天。”
宋慈想想,又问:“何司业可曾与人结仇?”
“何太骥向独来独去,除没别朋友,与旁人几乎没有来往,更别说结仇。定要说结仇话,他治学严谨,对违反学律学子处罚很严,据所知,不少学子都对他心怀不满,可这总不至于杀人吧。”
“那他家人呢?他家中亲族关系如何?”
“他没有家人。他自小父母早亡,抚养他长大叔父,也在他入太学后不久便去世,从那以后,族中亲人便与他断来往。他当上司业后,倒有亲族来巴结他,全都被他轰出门外。他为杨家小姐,直没有婚娶,个人租住在里仁坊。”
宋慈记得真德秀讲起初见杨菱时场景,杨菱自报家门便是在里仁坊,道:“何司业租住在里仁坊,是为能常见到杨家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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