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托着人指尖感受到些微湿意,他顿顿。
乌憬开始难耐地“呜咽”着,见人不亲,还巴巴地凑上去舔舐。
他衣袍都垂落下来,被人用手托着,抱着,又被吻住。
宁轻鸿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着,只隔着层单薄布料,就这停在门边,用温和亲吻跟动作哄着人。
乌憬难受地缩紧腿,可他被人面对面抱着,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能随着那阵舒服劲在亲吻空隙中,愈发地难以呼吸,张着嘴巴小口吸气时,还会重新被人用唇舌塞满上,眼泪都快被折磨得难受地掉下来。
都不知道怕羞二字是怎写。
乌憬嘟囔着,声音又小又含糊,“哥哥也亲亲。”
宁轻鸿轻声应个“好”,低吻上去。
乌憬被亲得似乎又醉几分,对方动作温柔到他有种陷入云端舒服感,晕乎乎,只想直这亲下去。
什都想不起来,什也想不清。
半醉半清醒少年乖得不行,潜意识里就认出可以亲近信赖人,被人抱起来,也嘟嘟囔囔几句话,就听话地搂抱住人,软在人身上靠着。
他分不清路,所以不知道自己要被人带去哪里。
但也没有半分挣扎。
伺候下人跟府中守卫都在先前被屏退下去,回寝房路上除头顶悬挂宫灯洒下暖黄烛光,再无旁人。
宁轻鸿让人缠着,走得并不快。
不过亲片刻,没揉多久,少年就发出声紧促泣音,舒舒服服地失神。
在他瞳仁还涣散时,就被人用指尖挤紧。
乌憬又难耐地哭喘声,“
浑身上下触觉只留下唇舌之间,意识全然酥麻成片空白,只本能就顺着对方动作。
连自己被人在做什都浑然不知。
就连什时候到地都不知道,隐约听见房门被人推开“吱呀”声,又软在人怀里,被人细细亲着。
鞋袜让人褪下来,乌憬也配合地蹬掉,房内地上铺雪白狐毯,他潜意识里还有不能弄脏习惯。
寝房门又被人缓缓阖上,将屋内春光暖香同屋外夜半冷风隔绝开来。
他今夜已沐浴完,那袭鹤补官袍换成常服,墨发披散在身后,松垮半束起来,身官绿织金锦长袍大袖,上绣缕金孔雀纹,又披层雪白鹤氅。
乌憬又怔怔地看着人,呼吸都慢慢屏住,精致眉眼都动不动,先呆呆地凑上前,亲上人唇角。
宁轻鸿眉眼低垂,看向怀里人,“嗯?”声。
乌憬弯下眸,绵软脸肉都陷进去个小窝,“那以后是不是想亲哥哥,就能亲哥哥?”
他又懵懵懂懂地弯着眉眼亲宁轻鸿下,胆子不是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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