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时还不下手,日后被其同左相暗中勾结,让其重掌大权,爷您怕难保周全——”
宁轻鸿笑问,“三王相争时,可见不到左相党半分身影,便是将天子亲自送予他们手上,也给他九年又如何?”他漫不经心,“届时,这大周仍是掌中之物。”
当年千岁爷设计使宫中两位皇子相争,再暗中放废太子入城进宫,最后策反皇城卫,捧着遗旨将废太子视为乱臣贼子,斩于马下那幕,仍历历在目。
拂尘驳斥不出句,只不甘再劝道,“爷若想养着陛下玩,喂药不也同先前那般?”他揣测道,“抑是……千岁爷若想将陛下狎玩于榻间,只要人还活着,也不妨碍天子是个傻——”
宁轻鸿半笑道,“拂尘,你不若
听李大夫说那药是作何用后,他现在也算从千岁爷突然从画舫进宫,在养心殿缴些物什回府那日,有些琢磨过头。
那日后,千岁爷对陛下做得那些匪夷所思人,此时回看,也让人看出些苗头。
这分明是怀疑天子不傻装傻,露马脚被千岁爷听着。
那日在府中召李大夫问得那些,拂尘也猜得出主子怕是只信三分,连半都不曾到。
心中虽存疑,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觉着仍有兴致,就此偃息。
,掀本折子瞧着,宁轻鸿才问,“可又有什新鲜事?”
拂尘讪笑道,“是有关陛下事。”此时殿内没其余宫人,他便直言道,“爷,那李大夫不肯离京,今日还赖在府门前。”
宁轻鸿反问,“念其主仆场,只让他在离京前割条舌,没要他命,还有什不知足?”
拂尘颤颤巍巍,像不敢触碰到什忌讳般,欲言又止。
宁轻鸿道,“说罢。”
谁料养心殿中早就布内卫府眼线,让天子毫不设防地,bao露在千岁爷眼下。
只是拂尘想不通主子为何对李大夫都下重手,偏偏对天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他劝说道,“爷,天子诡计多端——”
只是拂尘话音未落,宁轻鸿便轻笑出声,反问道,“是?”
“此人避开千岁爷诸多试探,若不是先前老奴拿住养心殿那宫女,怕不知要何时何日才能窥出二!”
千岁爷只说二字,跟在主子身边多年拂尘却晓得主子言下之意是允诺,便大着胆子禀报,“李大夫说是要献味药给千岁爷。”
宁轻鸿意味不明地笑,“何药?”
拂尘,“是给陛下用。”
言外之意,这药作什用,皆心知肚明。
他道完,便“砰”地声磕头跪下,拂尘战战兢兢,他猜不透主子是何心思,但伺候千岁爷这多年,也是学到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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