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继续偷听。
宁轻鸿却看向他,“乌乌饿吗?”
乌憬眼亮,主动去拽人衣角,“哥哥,乌乌要吃好吃。”
怎还会有人不好好吃饭啊?
御膳房做得饭菜可好吃,他这几日都框框炫。
拂尘上前。
乌憬便愣愣地看着宁轻鸿起身,深青色狐裘被褪下,重新披上那件鹤补朝服。
还没反应过来,身上阵暖意。
仔细看,是宁轻鸿将他褪下那件裘衣,披到他身上,狐裘上残留着对方身上体温,不经意呼吸间,还能闻到这人习惯用安神香饼暖香味。
宁轻鸿问,“陛下病如何?”
然后成为触必怒底线,
谁都不可以提,谁也不能去碰。
但宁轻鸿好似点都不在意,不放在心上,现下才会……伺候着自己。
想到那两个字,乌憬忍不住咽咽口水,他多大本事,能让九千岁伺候自己?
只是这人时兴起而已。
出来,也想像不出具备攻击性样子,怕是挠人都不会。
再害怕,也只能蜷缩着手,不敢反抗。
见乌憬不动,宁轻鸿又笑,“乌乌,张开手。”
乌憬只好舍命陪君子,闭上眼睛,张开。
过好会儿,才敢偷偷睁开,低眸向下瞧时,忍不住睁大眼。
拂尘心中都快对天子感恩戴德,真心笑道,“快快传膳。”
拂尘回,“再吃几日药,便大好。”
宁轻鸿应声。
拂尘试探问,“爷,您可要传早膳?这个时辰,小朝会也已散。”他苦口婆心,“您这些时日都没好好用膳,每日入口都不多,可别陛下病好,您又倒下。”
说完,又轻轻掌下嘴,“呸”下,“瞧奴才这嘴,净说晦气话。”
这人怎还不好好吃饭?
宁轻鸿将工具都放回宫人捧着楠木盘里,“好。”他夸赞般,笑,“乌乌很乖。”
天子爪牙被他点点地磨平,现下便是少年学会挠人,也点都不疼。
乌憬把手收回去,藏进宽大长袖里,用指腹抵着自己指尖磨下,发现再怎用力按都只能陷进柔肉里,感受不到疼意。
不知为何,股寒意直钻他脊背。
“爷,衣裳送来。”
宁轻鸿动作很熟练,不会让他感到丝不适,也断然不会出现剪到肉情况,象牙玉钩将他指尖磨得平整圆润,极其漂亮。
乌憬莫名地想到什。
这人是宦官,太监出身,坐上今时今日这个位置前,是不是也伺候过哪位主子?
他又有些无聊地想。
那这个九千岁不应该很忌讳别人谈论到他过去吗?剧里都这演,人旦飞黄腾达,那过去受辱,不都会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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