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金彧还是没忍住问他。
“没什
，
只是想，心月狐星君偶尔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殷北注视着他，“你不是那条传闻中
五爪金龙。”
“啊？”敖金彧瞪大
眼睛，反倒像是松口气——他见过张小宝、姜越人想起过往记忆，总觉得都不是什好事。
突然想起仿佛另
个人记忆，不到身临其境，或许是想象不出来自己会怎反应。
但他又好奇起来，“你怎知道？他们都说就是……”
水中海草轻轻摇曳，未开灵智鱼虾不知危险地路过，敖金彧神色虔诚，仿佛倾听着千万年前呼唤。
殷北耐心地等会儿，但还是忍不住怀疑地皱起眉头：“还没好吗？”
敖金彧睁开眼，困惑地看向殷北：“……怎什都没感觉到？”
他疑惑地看着自己双手，“不是说是返老还童五爪金龙吗？可是……”
“什都没有？”殷北意外地挑挑眉毛，原本他还收敛感知，但听他这说，他狐疑地查探海底之下情形——巨大龙骨几乎横贯整片海底，它被安静地掩埋在东海之下，仅从这样场景，就能想象到它生前是怎样壮观条巨龙。
殷北以前没有来过东海深处。
虽然他和敖醒月关系不错，但祖龙沉睡之地，想来也不会随便邀请外人进来看看。
这深海底按照常理应该已经看不见丝光线，但东海财大气粗地在地面撒无数拳头大小夜明珠，给这片神圣庄严海底添上丝珠光宝气。
倒是很有东海风格。
敖金彧停下脚步，低垂着头看向海底。
“两点。”殷北垂下目光，仿佛透过柔软沙层看见底下巨龙，“第点，他们说你返老还童，那既然如此，躯体应该还是同副，只是变小。”
殷北沉默片刻，收回目光。
敖金彧正在偷眼看他。
知道他身份之后，他觉得殷北好像稍微变得有些陌生，但仔细看，又觉得好像是自己心理作用——他平常打游戏遇到难打boss也是这样张严肃脸。
四目相对，殷北看起来欲言又止。
“怎？”
难得他这安静，殷北想起离开之前勿善君说话，不由得想，这家伙张乌鸦嘴还真是灵，他还没到场，已经先被人揭穿身份。
殷北清清嗓子，先开口：“你有什感觉吗？”
这片海水似乎格外静谧，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底下埋着什不平静东西。
这片海底沉睡着龙族千万年前祖龙，他们说，这就是他……
敖金彧神色有几分复杂，默默闭上眼睛，单膝半跪下来，将手按下海底柔软细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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