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醒月背影冷硬：“他要是想要
战，就尽管来。”
“他要是打算正面来，如何会选择让
先来。”敖醒山笑起来，“你实力强悍，但七弟比你聪明，你小心些吧。”
他微微偏过脑袋，“阿彧。”
敖金彧
神情有些难过：“二叔……”
敖醒山看着他说：“你要不想像二叔这
窝囊，力量就不可缺少。”
敖醒月闭上眼睛，转身就走：“此人交给冥王处理。”
“敖醒月。”敖醒山躺在海底，如当年趴在海岸边瑟瑟发抖孩子，“原本以为，如果是你话，说不定真能生出像祖龙样孩子，因为你也很像祖龙。”
“可阿爹想让你争天帝，你为什不争？”
敖醒月回头看他眼，目光不曾动摇：“昔年祖龙战无不胜，又为何固守大海，不去争那陆地之王？”
敖醒山喃喃问：“为何呢？”
岸边，敖醒月呸掉嘴里羽毛和鲜血，而老龙王带着其他人远远朝他们走来。
敖醒山吓得瑟瑟发抖，他以为敖醒月违背龙王命令救下
他，是要被惩罚——有那瞬间，他仿佛有不知道哪里来勇气，打算替她抗下所有责罚。
但他猜错。
老龙王哈哈大笑，语气是掩饰不住骄傲：“阿月，你可知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不只是外形。”
“孩子里，只有你最像龙！哈哈哈！”
敖醒月正想回头给这个不省心玩意再来下，就听见他接着说，“但若你不会深陷其中，自怨自艾，那力量倒也不是唯。”
他别过头，仰头看着水天色，“是挣不脱，又看不开。”
殷北等会儿，见他没有其他话要说，这才开口：“那带他离开？”
敖金彧抬起头：“你要走吗？”
殷北脚步顿，垂下目光开口：“……不走也可以。”
敖金彧轻声喊他句：“二叔……”
敖醒山闭上眼睛：“是七弟让来。”
敖醒月停住脚步。
“想来也是被他骗。”敖醒山难得语调冷静，“当年四海龙王以武排位，你当魁首，七弟该去西海。”
“可他心高气傲，不愿屈居你之下，愤而离开四海，上天界要打出自己天地。如今他想要，应该不只局限于这片大海。”
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看他眼。
他趴在岸边，捂着受伤尾巴掉眼泪时候，敖醒月蹲在他身边看他：“只是尾巴秃而已，你哭成这样做什？”
从那以后，他好像就被人叫成“秃尾巴龙”。
大约也是从那以后，他对敖醒月瞬感激就变成嫉妒、愤恨。
敖醒月定定看着他，敖醒山终于张张嘴，他笑起来：“大约不是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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