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
敖金彧
眼，“人在这片土地活多少年，无论哪条河哪条路下面都埋着无数尸骨，重要
是如今人有没有重蹈覆辙。”
“这座村庄虽然风水不好，但
没看出凶煞戾气，这些尸骨是往昔沉疴，但不是如今。”
敖金彧侧目看他，缓缓眨眨眼。
殷北挑眉：“想问怎
这解？”
“不是。”敖金彧摇摇头，忍不住露出点笑意，“只是觉得，你果然是嘴硬心软人。”
殷北：“……回头给你买个鱼缸，现在忍着。”
敖金彧大概是把“鱼缸”听成“浴缸”，下子高兴起来：“好！那样泡泡也可以！其实也觉得这里水不太干净，不是特别想下去！”
他兴致勃勃地扭头，“让看看这河里……”
小金龙下噤声。
殷北扭头看过去，凝滞水面散发着黑沉死气，怎看都让人觉得不详。
暗色小河不算清澈，能看见海底随波飘动根根水草，敖金彧站在河边，目光深邃，跃跃欲试。
殷北扭头看他：“你打算怎办？”
敖金彧二话不说，直接撩起衣服。
“等等！”殷北如临大敌，把把他衣服下摆又拽回去，脸警觉地和他僵持着拉扯，“你脱衣服干什！”
敖金彧露出不明所以困惑表情：“下河啊！”
殷北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哎！”敖金彧大惊失色，“等等啊北北！”
“十五分钟后是最后班公交车，不想走回去就快点。”殷北双手插兜，“已经累，想回家躺着，你把消息发给黄主任吧，陈道士身份好查，他徒弟要是跟他在个户口本上，
但他没有看见水鬼，个都没有。
敖金彧微微蹙起眉头，看起来有些难过：“北北……这河下面，有好多尸骨。”
“大多数是小孩子，也有成年人，但基本都是很多年前，没有最近，应该没有那个经理。”
“罐中鬼不是吃人吗？”殷北垂下眼，“如果正心真和罐中鬼有关，他应该不会浪费那个经理血肉。”
“没有近年尸骨才显得奇怪，那些多半都被喂罐中鬼。”
“没带换衣服，只能先脱掉。啊，你会害羞吗？要不你先转过去……”
殷北闭眼揉揉眉心：“穿着！”
“哦……”敖金彧想着穿衣服下水也不是大事，反正他也不会感冒，转身就打算表演个姿势漂亮金龙入水，然后又被殷北把扼住命运后颈皮。
殷北拉着他，面无表情：“你非要下水才能知道里面有什吗？”
“倒也不定。”敖金彧诚实地回答，仰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可是好久没有游泳，就想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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