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金彧不好意思地挠
挠头：“哦……不过这里恐怕也要叫警察。”
他指指被埋在地下
衣物，“恐怕受害者不少。”
怜春君表情凝重起来：“只有这些，其他都没留下？”
“恐怕都被罐中鬼吃干净。”敖金彧话说到
半，忽然收声，瞥向张小宝，有些笨拙地安慰，“老张是妖怪，也许能找到点什
……”
他苦脸，觉得能找到身体部分，大概也不算安慰。
“但这周围没看见，
就想是不是被埋起来。”
敖金彧：“……”
多奇妙比喻句。
门口传来阵脚步声，敖金彧条件反射转身，手中短刀挽个刀花，把将殷北拦在身后，“小心，有鬼气……”
怜春君掩唇笑起来：“是呀。”
眼水缸，“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至少现在知道，他们应该跟那个老道士叫‘正心’徒弟有点关系。”
“嗯。”敖金彧点点头，没把心里想话说出口。
这里是养罐中鬼地方，它抛弃这个罐子，恐怕是要换个更大，这种大小罐中鬼，得吃多少人……
还有老张尸身也没有看见，联想到罐中鬼习性，恐怕是全都吃光。
敖金彧看眼手机，暂时没有信号，他皱起眉头，身边殷北拉拉他：“那边好像有东西。”
“……没事，能找到遗物也好。”张小宝苦笑声，“可惜就是太久没见他，也许见到他遗物也认不出来。”
“穿什衣物你不知道，那想想总带在身上那些
“刚刚给你们发消息，没人看吗？怎吓成这样。”
“地窖里没有信号。”殷北回过头，“你们……”
他目光在张小宝身上顿顿，明显感觉到他不同，而后装作没有察觉收回目光，说完后半句，“……怎来？”
敖金彧这才放松下来：“哦，吓跳。”
“是呀，黄主任给们指路，就留在那里处置那两个老家伙。毕竟是凡人，处理起来要叫警察。”怜春君掩着唇笑弯眼，“黄主任路可抱怨不少，你回去以后准要被他唠叨。”
“你平常鼻子不是挺灵……”殷北顿顿，“哦，你屏息。”
他拉着敖金彧走到地窖角落里，指指地面，“这下面应该有东西。”
“让来！”敖金彧蹲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拎出来把短刀，下下专心刨着地面，不多会儿，果然从地下挖出来件有些破破烂烂染血衣服。
“真有东西！”敖金彧有些意外，“你怎发现？”
“直觉吧。”殷北蹲下来，神色平淡，“觉得般怪物吃人也不喜欢吃衣服，就跟吃粽子也不吃皮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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