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金彧正考虑着有没有什
委婉点
说法，张小宝已经自己点
点头：“
不
定扛得过去。”
他苦笑声，“看来做人只能做个普通人，做妖怪也只能做个普通妖怪。”
殷北换个话题：“抓你人是怎找上你？”
“他们来上班店里，说找张小宝。”张小宝叹口气，“兄弟还跟他开玩笑，说这里没有‘张小宝’，只有‘张joker’——啊，这是店里用英文名，显得时髦点。”
敖金彧小声说：“不应
“当时脾气倔，想着快点挣钱，快点独立，不要靠他过活。”张小宝垂下眼，“但也挣不到什钱，到头来还是靠着他活。”
“外公外婆劝过，但不乐意去找他，就这凑合僵着。”
敖金彧挠挠头：“记得妖怪间有个说法，叫——越是喜欢凡人越碰不得。”
“无论开始多甜蜜，人类都短暂得像花，瞬间就老，再瞬间就死。”
“只是妖怪们随心而行，也从不听人劝，总是遍遍重蹈覆辙。”
…”
在场另外两人都是没经历过高考毒打，时间难以共情他迷茫。
但敖金彧还是十分捧场地问：“后来呢？”
张小宝猛地灌下口啤酒，差点呛出眼泪：“……他让去学挖掘机。”
“他说在这方面可能有天赋，就把电话挂。”
“老张应该是从你母亲去世里反应过来，你们终究有漫长寿命隔阂，所以才远离你，让你做个普通人。”
他停顿下，“你当然也可以选做妖怪，只是你是半妖，在妖怪里属于先天不足类型。”
张小宝不甚解地抓抓头：“那……是不是也比般人活得久点？”
“大约吧。”敖金彧思索片刻，“但妖怪修行是逆天而行，你是半妖，寿命或许与人类也没什区别。”
“要想突破寿命极限，就得突破道行，渡过天劫。多少妖怪都是在天劫里灰飞烟灭，你……”
“以为他是嘲讽，说成绩烂以后只能去学挖掘机，……”他半哭半笑地咧咧嘴，“谁他娘能想到，说不定还真有开挖掘机天赋，毕竟是鼹鼠精儿子！”
“看过不少那种鸡汤，什长大以后你会理解大人苦衷，万万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苦衷！”
殷北神情微妙：“……你学吗？”
“没有。当时觉得他说那话是看不起，那偏偏要学出点成绩来让他看看。”张小宝摸摸鼻子，“可惜学习不是努力就能行，最后成绩还是不怎样，学美发去。”
殷北看眼他颜色绚烂头发，估计这可能是每次染发剩下点就全糊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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