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疏意想会儿,说:“好多次,眼神凶神恶煞。”
江知遥就扒拉在他身上,热乎乎脸颊贴着他脖子,说:“胡说八道。”
第二天早江知遥并没有食言,果真早早就起来,只是睡眼惺忪,像是随时能倒下模样。
梁疏意递给他杯咖啡,说:“好久没做咖啡,这里原料不是很齐全,你凑合喝喝,起码能把眼睛睁开。”
江知遥喝完才看见他背画板,很惊喜,说:
估计江知遥最后那点求生本能还控制住他自己,疯没多久就不再闹。
回去路上夜风很凉,江知遥大概也醒酒,只是颇为依赖地靠在梁老师肩上,两个人慢悠悠往回走。
两个人都没怎说话,梁疏意先开口,说:“突然觉得邹明琅说话也是挺有道理。”
江知遥酒意过去,这会儿开始困倦,听他这说才看向他,说:“什话?”
梁疏意笑说:“他说让多和你们这种可爱小年轻玩。”
江知遥正准备走开去换衣服,突然想起来什,抓住梁疏意手腕,还把他袖口也往上卷卷,不知道在找什。
梁疏意也有些莫名其妙,被他摆弄好会儿,才问:“你看什呢?”
江知遥说:“检查下会不会有栽赃可能。”
梁疏意笑着拍他下,说:“别疑神疑鬼。”
“这可不是疑神疑鬼。”江知遥脸正经,说,“这是防患于未然,省得吃顿饭回来,凭空多些奇奇怪怪名声。”
江知遥立刻纠正:“,个人就行,把那个‘们’拿掉。”
梁疏意乐不可支,摸摸他脸颊,还是热热,说:“怎脸这热,喝这多酒,明天还能起得来吗?”
“现在已经醒。”江知遥抓住他手,说,“只是有点上脸,睡觉就好,明天陪你出去。”
梁疏意嗯声,说:“只要有些人不要哼哼唧唧,不情不愿还带起床气就行。”
“什时候起床气?”
梁疏意特别喜欢看他这个样子,还在乐呢,故意说:“那你想怎样啊?还想怎检查,你说,都配合。”
江知遥眼看他还要解扣子,赶紧制止,说:“这就不用,这种检查还是得吃完饭回来再说。”
然后被梁老师敲下脑袋才老老实实地换衣服去。
这次聚餐梁老师非常安静,江知遥前半场还紧张兮兮,后面见他还算是信守承诺,也逐渐放宽心,高高兴兴地吃吃喝喝上。
几个人坐在起吃饭,就得喝几瓶,喝着喝着就开始手舞足蹈,梁疏意也喝点,但是神智很清醒,还面带笑意地看着这几个人逐渐进入胡说八道轨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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