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梁疏意尝试三次,试图搭话,但遭到对方激烈反抗,比如加大音量嚎两句谁也听不懂歌词,又比如突然转过身,留个无情无义背影。
但是这些反抗在江知遥听到梁老师声长长叹息后瞬间土崩瓦解。江知遥没忍住转过头来看他,见他好像很不知所措地呆站在边,像个被老师罚站小学生,江知遥忍不住就乐,说:“你唉声叹气,什意思?”
梁疏意看着他,凑近轻轻拉拉他袖子,说:“大人,犯什罪,能给个明示吗?真想不起来。”
江知遥有点看不起自己,但是实在太过吃这套,还是没忍住松口,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太坚定,尴尬地咳咳,说:“梁老师是不是好像给过什承诺啊?你忘?”
梁疏意皱着眉头想会儿,先从近几天复盘圈,毕竟只要在床上,他好像没少允诺,但是具体是什,大多数情况下江知遥第二天就忘,他自己当然更记不清楚。
两个人在外面玩好些天,终于打道回府,江知遥可能是这段时间也累,回去后也没有提什要求,只是说要在家睡个三天三夜,哪都不去。
梁疏意也没说什,两个刚刚到处旅行回来人就还真在家宅两天。除刚回来时候买点东西,这两天哪里都没去,这天晚上梁老师坐不住,要拉江知遥去买点东西,此时坐在阳台上抱着自己吉他慢悠悠弹唱某人竟然假装没听见,还嘣地声故意拨个响。
梁疏意十分不理解他所作所为,走到他身侧,说:“你怎?叫你你怎不理?”
江知遥瞄他眼,说:“梁先生,冷战呢,不要跟说话。”
梁疏意头雾水,说:“什时候事情?你单方面宣布冷战可不算数。”
江知遥看他苦着张脸思考大半天,嘿声,说:“不是吧
江知遥不摆弄他那琴,转过来看他,说:“对待些不守信,且长得好看,般会采取单方面冷战策略。”
“什不守信?”梁疏意更加不解,今天上午还好好,怎这才不到半天,就大变样。
江知遥故意打量他圈,仍然觉得这个人在装蒜,怪腔怪调,说:“忘啊?那你自己想吧,什时候想起来再来找。”
梁疏意这会儿大脑片空白,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失信于他,就站在他身侧,伸手轻轻推推他肩膀,说:“给点提示吧,真想不起来。”
江知遥知道梁疏意肯定做出副可怜样子来骗取自己同情,索性闭上眼,又开始弹吉他,也不知道在唱什,反正梁疏意是个字也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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