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疏意笑说:“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江知遥往他身上靠,说:“当然记得清楚,吓得汗都出来,现在心还在乱跳呢。”他说着就抓着梁老师手往自己胸口放,副要开始耍流氓态势。
梁疏意也不反抗,笑说:“你现在要干嘛,又耍无赖?”
江知遥自己还往人身上贴贴,说:“来还账啊,梁老师这大人大量,不用还?”
梁疏意往明亮窗外看眼,说:“青天白日,是不是不太好?”
江知遥啊声。
“怎?这个点,吃早饭没有意义。”
江知遥摇头,说:“不想出去吃,们点外卖吧。”
梁疏意奇怪地看他眼,说:“有什区别吗?”
“有区别啊。”江知遥说,“想跟你起待在家里,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
不确定,说:“那你想让怎还账?只要你不生气,干什都行。”
梁疏意听他又是讨好语气,也不跟他开玩笑,握住他手,说:“其实昨天在电梯里就看见他,只是不认识,也就没有想到他是跟着你过来。”
江知遥愣愣,说:“喝多,真没有看见他跟过来。”
“不是在埋怨你。”梁疏意语气和缓,说,“只是想说,昨天晚上事情算,但是以后会怎样,就靠你自己解决。”
江知遥立刻扑过去抱住他,说:“知道,也不想经历这种事情。”
江知遥立刻会意,低头亲下他脸颊,欢快地跑过去把窗帘拉上。
窗帘遮住耀目日光,室内下就暗下来,仿佛阴天傍晚。
梁疏意看着
梁疏意被他凑过来脑袋蹭得痒,忙推下,笑说:“那听你。”
江知遥洗漱完出来神色恹恹,坐在边看梁老师画画,梁疏意侧目看他,说:“怎这个表情,你不舒服吗?”
江知遥揉揉自己太阳穴,歪靠在沙发上,说:“有点头疼。”
梁疏意听他这说也不画,放下画笔走过来,说:“睡太晚,你又宿醉,能不头痛吗?”
“后来也没醉吧,都被你吓醒。”
“那你还哭吗?”梁老师还不忘把昨天某人抹眼泪事情拿出来鞭尸。
昨天哭时候没有不好意思,现在回想起来反而尴尬涌上心头。江知遥摸摸自己头发,说:“先去洗漱。”
但他还没走成,就被梁疏意抓住,说:“怎现在脸皮又变薄?”
江知遥耳根都红,辩白道:“昨天你都那样,那时候不哭,以后再哭就晚!”
梁疏意被他逗乐,说:“你去洗漱吧,现在都十点多,待会儿出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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