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遥躺在床上等他,已经昏昏欲睡,是被吹风机声音吵醒,他缓缓神,确认是梁老师在浴室吹头发,立刻站起来冲向浴室,把门拍得当当响。
梁疏意开着吹风机听不见他说话,只能听见他在拍门,就关掉,问他:“怎?”
江知遥说:“你怎不让给你吹头发?你怎自己偷偷吹头发?”
梁
江知遥点点头,说:“那你等。”
可能是洗完澡人也清醒不少,江知遥出来时候眼神都没有那迷瞪,喝梁老师递过来温水,立刻就扑过去又把梁老师抱紧。
梁疏意被他偷袭得措手不及,个不稳又栽倒下去,还要被他捏着脸颊乱亲气,梁疏意躲也躲不及,笑说:“干嘛啊,属狗啊?”
江知遥故意在他脖子上又啃口,说:“就是狗,就咬你。”
梁疏意被他啃好几口,赶紧推他,说:“等会儿,你等洗完澡,待会儿给你好好咬,行吗?”
江知遥晕晕乎乎,也没有到烂醉地步,不过是趁着酒兴发发疯罢。刚进门就把人压在沙发上,梁老师被他烂泥似压着时还真爬不起来。有些无奈地拍拍他背,亲亲他发顶,说:“今天酒喝得开心吗?”
江知遥脸仍然埋在他怀里,模模糊糊地嗯声,说:“没有看见你回来开心。”
梁疏意就推推他脑袋,笑说:“是不是装醉?喝高嘴还这甜?”
“酒后吐真言,你懂不懂?”江知遥说着还笑,把人钳制得更紧。
梁疏意拍拍他背,说:“已经很晚,你去洗洗澡,也该睡。”
“没事,闻你还是香。”江知遥说着还更加理直气壮地不肯撒手。
“少来。”梁疏意捏他脸,说,“就当你行行好,你放洗澡去行不行?再不撒手,天都要亮。”
江知遥想着他坐大半夜车应该也是累,就不再多纠缠,只是很痴缠地又亲亲他,说:“那在床上等你。”
梁疏意笑着推他下,说:“少开这种腔。”
江知遥无辜地眨眨眼,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驳什,梁老师就已经抽身钻进浴室。
江知遥借酒发疯,死拉着他不撒手,梁疏意没办法,只好说:“你喝这多,可不亲你。”
江知遥立刻抬脸,露出副可怜相,说:“你嫌弃?”
梁疏意只好亲亲他额头,说:“工作刚结束就跑回来,你还在这儿磨,再不起来就被你压断气。”
江知遥这才慢腾腾地爬起来,又捏捏他手指,说:“那去洗澡,洗完就不要嫌弃。”
梁疏意伸手拉他起来,说:“不会摔跤吧?能站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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