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郁说:“你都没留过,你们俩是叫什相见恨晚吗?才认识多久啊,你竟然都留他过夜。”
最后这句里这个“你”字被咬得很重,梁疏意好笑地看过来,说:“怎?是不是在你眼里就没正常过?”
孟郁正要辩解,突然看见有个人目标明确地冲他们走来,孟郁盯着看看,说:“梁哥,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杨凯驹啊?”
梁疏意看眼,说:“不知道。”
“这个人好烦啊,不就是在琪罗大赛没比过你,拿银奖,怀恨在心这多年,技不如人怎还这理直气壮。”孟郁拉住梁疏意,说,“梁哥,们还是避开他吧,这个人肯定又要纠缠你。”
艺术展已经办三天,说是艺术展,其实也是业内稍微有些姓名画家们出来交流学习。这场展是年度最大艺术展,来许多颇有名气艺术家,还有些刚刚在领域内崭露头角新人画家。
说起来梁疏意觉得自己所处位置比较尴尬,说他是新人,其实也不太新,况且当初初出茅庐就摘琪罗国际赛金奖,得到出国深造机会。得到过这样荣誉,怎也不算新。
但若是说前辈,也完全够不上,比他有资历抓大把,哪里轮得到他去说从业时长。
但是梁疏意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个事情,全当来学习提高,去见不少同行,会展上相谈甚欢,会展结束就难免起吃个饭。这来,确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会展结束,梁疏意出去就看见孟郁在门口等他,很欢快地跟他挥手,很欢实地跑过来,说:“梁哥,今天没应酬吧,们去吃小饭馆吧,天天在几星级饭店,都烦。”
但是还没来得及避开,杨凯驹就已经迎上来,伸出手跟他们握手,说:“梁老师,们好久不见——这是小孟吧,听说你最近画展办得不错。”
梁疏意也面子上跟他握握手,说:“是好久不见。”
孟郁不喜欢这个人,杨凯驹给他印象就是说话要多虚伪有多虚伪,就没太客气,说:“有什话明天会展上再说吧,们要去吃饭。”
杨凯驹笑笑,说:“巧,
梁疏意嗯声,说:“你想吃什?”
“酸辣粉!”孟郁脱口而出,说,“上次被荣城大学邀请去讲公开课,在他们学校吃回酸辣粉,觉得是吃过最好吃酸辣粉,这几天特别想吃,昨天还在跟知遥念叨来着。”
“那下次让他陪你去吃。”
说到江知遥,孟郁难免又想起那天晚上事情,问道:“不过你还没有回答,你是让知遥在你那里过夜吗?”
梁疏意看向他,笑说:“纠结这个问题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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