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自己送上门。”
梁疏意捏他脸,说:“那你到底告不告诉啊?待会儿可就要送你走,可能周都见不到。”
在梁老师打出感情牌后,江知遥果然也不在乎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耳根红得很快,说:“上次都告诉你,本来打算在音乐节告白,都计划好,谁知道出意外状况,就没实施……”
“你只和说这些,可是没有告诉你具体怎想。”梁疏意凑近,说,“好想知道,到底错过什。”
“也不能说是你错过,是问题,那天是们最后场,拿来告白好不太合适,而且那时候也没有心情。”
周日下午江知遥还是要搬走,梁疏意在此之前明示暗示好几回,江知遥听出来他意思,都差点动摇,毕竟熬这久好不容易熬出头,按理说应该趁机好好温存下。但是江知遥现在没乐队,自然也没有演出费,不能继续演出,也少这部分收入,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对于江知遥来说都是很大打击。他现在工作和编曲好歹有点关系,他还不想完全放弃,心里还是留着线希望,想着哪天说不定方虞就能回来。
不过这些希望也不过是豆大光亮,也许方虞能回来,又会有别状况出现,自从发完最后首歌,江知遥都忙于各种杂务,已经很长时间没弹过吉他。不弹时候会害怕哪天生疏,弹时候又会想起最后那场演出,难免难过,就搁置许久。
这天搬走之前收拾东西,江知遥才把自己琴拿出来擦擦,梁疏意就坐在边上看他,说:“你上次不是说,还写新歌,是你们上次唱那首吗?”
江知遥看过来,说:“不是,那首是们起写,写那首,是自己偷偷写。”
“偷偷写?为什要偷偷写?”
梁疏意就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说:“都过去,以后有是机会。”
江知遥
江知遥抱着吉他坐在他身边,说:“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你说为什要偷偷写啊。”
梁疏意很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歪头看他,说:“真不知道啊,你又没告诉。”
江知遥嘁声,说:“你就是故意想让说给你听吧……梁老师总爱玩些幼稚小把戏。”
梁疏意就笑,伸出手指随意地撩下他头发,说:“被你看穿,那麻烦你满足下幼稚小愿望。”
江知遥在他缩回手时候做出要咬他手指动作,梁疏意也不躲,还故意用指腹去蹭他嘴唇,还真被他不轻不重地啃口。梁疏意趁机捏他把,说:“好狠心,还真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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