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渠听他提到邮件事情,有点不高兴样子,说:“又不是因为那个才不想解散。”
江知遥拍下他后背,说:“知道,但是方虞不把自己事情解决清楚,他回来也不会安心。”
高渠就低下头不说话。
江知遥又说:“如果切都有最好结果,方虞能回来,们也就回来,现在解不解散都不重要。”
高渠有些闷闷不乐,说:“那就这样算吗?没有演出,也没有乐队,都不知道以后该怎办。”
在梁老师家里耍无赖时候江知遥就把那些有没都忘个干干净净,回到学校那种怅然若失情绪又翻涌上来。
毕竟还没有正式宣布解散,回到学校有认识他,还会凑过来问新歌到底什时候发,是不是还藏什大招。
以前遇到这种事情江知遥都会故意跟他们扯东扯西,现在听到却不知道该说什,脑子空荡荡,直到别人跟自己挥手告别才回过神,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都说些什。
方虞回家后,江知遥又和高渠见几次,考试周前两周全校基本都不上课,大部分声乐教室都是空着,他们表面上抱着乐器副排练样子,实际上就是坐在起大眼瞪小眼。
高渠问他:“非得解散吗?说不准哪天方叔就好,方虞就不用走。”
江知遥也低低地叹口气,说:“再等等吧。”
准备期末考这两周江知遥终于
江知遥跟他起坐在教室台阶上,侧头看着他,说:“邮件都删,现在没有回头路。”
江知遥收到邮件后没有告诉方虞,但是找来高渠,这样好机会不管是谁看都会心动,江知遥觉得方虞既然决定要走,告诉他除让他心怀愧疚,没有任何别作用,但是高渠是他们中员,怎也该跟他商量商量。
江知遥和梁疏意说起这件事时候不过寥寥几句便带过,好像这只是件不起眼小事,但是他和高渠却几乎聊整个晚上。明显这是个不可多得好机会,高渠甚至提议,不如参加完节目再解散,但是很快就被推翻——节目录制可能长达几个月,他们等得起,病人等不等得起?方虞又等得起吗?
抛去这些不容改变客观事实不说,参加节目又能怎样,方虞走,目前他们唯路就是解散,别说只是露个脸,就算是拿冠军又怎样,他们终究是要解散。
主唱对于个乐队重要性毋庸置疑,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但对于个新生年轻乐队来说也并非是毫无用处三年。他们已经足够熟悉彼此,也完全能够适应彼此状态,想要时半会儿说找谁来代替方虞,他们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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