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疏意头发落在江知遥脖颈旁,江知遥脖子有点痒痒,心里也有点痒痒,听他说话还不忘记接:“那你在外面跟别人吃饭,最好不要乱喝,不然倒在外面可怎办?”
梁疏意嗯声,说:“怎办,还想打游戏,但是现在好困。”
可能是酒精上头,江知遥总觉得他说话有种很亲昵撒娇意味,就真尝口,到嘴就震惊,说:“这还不甜?”
但梁疏意不回他话,还翻个身,只留给他个后背。
“好好好,再给你加点行不行?”江知遥重新给他加几勺,再次拿过来递给他,手指不自觉地摸摸他头发,说:“你尝尝这个甜点吗?”
梁疏意就靠在他手心里,这次没说什,很安静地喝光这杯蜂蜜水。喝完又懒懒地窝在沙发里,半睁着眼睛看他,说:“你不晕吗?”
江知遥没忍住笑,说:“就喝那点,怎会晕啊?”
拾好,转头就撞上他眼神,手里动作顿顿,说:“没说你坏话,你老实待会儿吧。”
可能是真挺晕,梁疏意没再说话,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半天又说:“你别收拾,等会儿自己弄,哪有让客人刷碗道理……”
“马上就好,你别说话。”江知遥说着去冰箱找蜂蜜,又给他倒杯蜂蜜水,拿过去给他,说,“喝点蜂蜜水吧,可能会好点。”
梁疏意就坐起来,伸手接过来,但是江知遥也没敢把杯子完全松开,扶着让他喝口。但谁知道梁疏意刚喝口,就要把杯子推开,人又躺下。
“哎,就喝口啊。”江知遥又要拽他起来,说,“这也没多少,你喝完啊,不然有什用?”
梁疏意眯眯眼,说:“你是不是嘲笑呢?”
“没有没有,”江知遥赶紧摆手,说,“可没有那个意思,太久不喝酒,乍喝肯定会有点晕。”
梁疏意也笑,说:“不过酒量确实是不太好,那个酒喝起来甜甜,谁知道这厉害。”
江知遥看他撑着手臂要坐起来,就伸手扶他把,说:“好多酒都是这样,尝起来人畜无害,没几口就能把人整蒙。”
说着话江知遥坐在他旁边,梁疏意副昏昏欲睡模样,自然而然地倚在他身上,头几乎是枕着江知遥肩膀,说话声音也轻飘飘:“好吧,以后要警惕这些人畜无害……甜水。”
梁疏意不起,说:“这真是蜂蜜水吗?”
江知遥脸纳闷,说:“没错啊,还闻闻,你冰箱里那个是蜂蜜没错吧?”
“但是尝起来和白水没什区别,点都不甜。”
江知遥说:“不可能啊,放好几勺呢。”
“你自己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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