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遥啧声,想想确实没名没分,又忧愁起来,也就不想辩解。
他翻个身,正好能看见何望曲挂着那幅画,江知遥不懂这些,只觉得色彩昏暗,能称得上唯明亮色彩就是那抹白颜料。但是那样抹白色,乍看上去像是错手弄污败笔,仔细再看,总觉得那种突兀又让人难以移开眼睛。
江知遥脑海里浮现是那支红色玫瑰,他有点想不明白,他觉得梁疏意本人和这幅画有些无法联系在起,他突然就来兴致,试着在画与画家之间架构起道桥梁,但是除那张脸他几乎对梁疏意无所知,这种尝试自然也失败。
他去搜索百度百科,看他以往经历几乎是片空白,不知道父母是谁,就读与哪里,受过谁指导,好像梁疏意只是梁疏意,这世上没有什人与他有联系。
江知遥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天对幅画感兴趣,也许是因为未知本就容易引人深入。
江知遥吃完这顿饭跟他们道别,满脑子还是梁老师头发缠在手指上感觉,就去街心公园绕着喷泉转数十圈冷静好半天才回学校。
已经将近晚饭时间江知遥才回到寝室,还是只能见到跟他样不爱学习周言,不过恋爱脑这会儿没打电话,在陪桑月打游戏。看见江知遥回来,说:“这久才回来,还以为你踩点被抓。”
江知遥瘫倒在床上,颇为不屑地哼声,说:“你以为有些人是出去踩点,事实上他已经到达个新高度。”
周言终于转过头来看他,说:“口气这大?难不成要到联系方式?还是成功约到人家吃饭?”
“吃饭?”江知遥颇为嘚瑟,说,“是什稀奇东西吗?刚刚和梁老师在外面吃完饭回来。”
他又去搜索近些年梁疏意画作,好像他风格就是昏暗,就连发在PAINTINGLOVER上日常临摹都不怎明亮。今年梁疏意竟然幅画作都没有再发表过,最新发表日期已经是去年三月。
那些评论家们对他评价也越来越犀利,他发表画作,就说他是“不停地复刻当年成功,以图省时省力又能得到大众赞扬”。他不发表画作,就说他“灵感枯竭,当年鸣惊人不过是昙花现”。
江知遥看圈觉得这些艺术
周言还没说什,那边桑月惊叫起来:“真假,进展这神速?”
江知遥翻个身,深藏功与名。
周言毫不留情地拆台:“要真是进展神速,他才不会言不发呢,八成是同家店吃饭碰到而已。”
“同桌吃饭。”江知遥埋着脸,还不忘给自己正名。
“哦,应该是吃饭拼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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