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望曲抱着手臂看他又是梳头又是打泡沫,也不着急,还鼓励他:“好好打扮下。”
江知遥穿件宽大短袖,脖子上挂两条装饰链,条长条短,底下穿条很金属工装裤,和以往风格比起来多几分刻意。恋爱脑电话终于挂,开始全心全意地挑刺:“你穿这刺头干什?人家搞艺术,你文雅点
江知遥从床上坐起身,伸手抓抓自己头发,说:“什样?有照片吗?”
“三年前琪罗国际大赛,他那幅油画拿金奖,应该有获奖照片,给你找找。”
江知遥从上铺探出半个身子,去看他手机,说:“这个比赛怎好像听过。”他说着话就往何望曲桌子看去,瞧见他那边挂个画框,画框里是片枯黄原野,掺杂着许多他看不懂元素,但这幅画就这挂着,不知道挂多长时间,江知遥闭上眼都知道画是什。
“那幅画作者,”江知遥抬手指过去,说,“不会就是这位漂亮老师吧?”
何望曲头都没抬,淡淡地嗯声,终于把手机屏幕抬起来对着他,说:“只找到张公布获奖名单证件照。”
课去找你成不成?”
“那你让他俩陪你去吧。”
江知遥又蒙住头,说:“郑远熙个素食主义者,周言又是个恋爱脑,算算,还是自己去吧。”
“你真不去?们画室最近来个新老师,好多人慕名来蹭课,千载难逢好机会。”
江知遥冷笑声:“连个圆圈都画不圆,要那好老师干什?神仙也教不会。别想骗陪你上课,别以为不知道你想让给你洗画笔,滚蛋。”
江知遥也没看明白那幅画上抹白色颜料是什意思,也不感兴趣,赶紧接手机看那张照片。
照片上人留着亚麻色长卷发,不过具体多长江知遥看不出来,他应该是在后面用皮筋挽下,半长额发随意垂着,和其他人丝不苟发型比起来,这位老师看起来极为随意。
江知遥盯着看半天,细节看不太清楚,但是五官轮廓倒是明明白白:“他是不是混血?”
何望曲说:“不清楚,但看起来有点像。”
江知遥把手机往他手里塞,立刻就要下床,嚷嚷道:“别磨叽,你马上上课要迟到,等洗漱下,找身衣服。”
何望曲走到他床边,幽幽地盯着他看,低声说:“是个大美女,你不去?”
江知遥露出双眼睛,白他眼。
何望曲看他不为所动,又压低声音说:“性别男。”
江知遥顿时眼睛亮,片刻后又缩回去,说:“你不是在诓吧?”
“骗你干什,你去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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