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念没注意他问题奇怪之处,而是哽咽着递上陆遇可画,半指责半心疼哭诉起来:“陆锦知和你说,们崽家庭创伤真好严重!得重视起来啊呜……”
陆遇可看到他手中画作,表情骤然僵:“什?”
“今天不管怎样你都得听说,”朝念吸下鼻子,指着树逐分析,“你看,整张A4纸,但树占据位置偏少,说明崽崽安全感偏低,他最近情绪低落
树整体笔触是很简洁,陆遇可大概是想快速完成这幅画,所以如他所说“随心所欲”创作,但折射出潜意识东西并不会因此消减。
朝念定定看会儿画纸,又看看眨巴着眼睛期待地望着他崽,嘴唇抖,有些发不出声音。
他缓缓蹲下来,指着树冠处奇怪黑线条问陆遇可:“这里是原本想要画什,最后没画吗?”
陆遇可咬着手指头认真回忆番,重重点头:“啊对,好像本来是想画鸟住在树上,太麻烦就没画!”
朝念又细细问几个问题,直到陆遇可按捺不住,催问他:“你猜出来想是什吗?”
,探出小脑袋。
陆锦知看过来:“贼眉鼠眼,什事?”
陆遇可嘿嘿笑,跑上前来:“爸爸爸爸,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
朝念以前在本艺术治疗心理读物上看到过名为“房树人”测绘试验,让受试者在白纸上绘画,从而推断他们心理状态、童年创伤、主导性格等。
“可乐,等下。”朝念抵住嘴唇别过脸去,小声吸吸鼻子,“抱歉,等等再找你玩好不好?现在有事想和你爸爸说。”
陆遇可不满鼓起嘴。
“会儿就好。”朝念摸摸他脑袋,不忍再和他对视,快速跑出屋去。
他问陆谦,得知陆锦知还在书房,于是讨来对方打算送进去红茶,敲门并带进去。
陆锦知正揉着眉心闭目养神,听到动静抬起头:“你又怎?”
他虽然不是专业心理治疗师,但简单颗树,再凭借对崽基本解,就足以看出很多东西,有些没办法直接问陆家父子话题,也许可以从这里为切入点,拿来好好和陆锦知谈谈。
他察觉到陆遇可如今对自己越来越信赖,而陆锦知也没有再反对他们接触,以至于他总觉得,自己对崽似乎肩负份责任。
朝念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等大约十分钟,陆遇可就带着他画好树过来。
“念念哥哥,给。”崽崽双手捏着纸两边,自信满满地奉上,纸背后眼睛闪烁着狡黠光芒。
朝念注意力却全在树上,接过画纸,第眼就有些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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