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当下便喊道,“傅行,你实在太过分,晓光他好歹是你亲弟弟啊,你怎忍心把他打伤,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说着,白蕊慢慢哭起来,“知道不是你亲生母亲,可是这多年来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上学时为你学业四处去找家教老师,请人到家里给你教学,甚至每晚煲汤为你补身子,对你没有生恩也有养恩哪,你怎狠得下心这对们母子。”
说到这儿,白蕊哭更加厉害,她抽抽哭泣着可偏偏脸上精致妆容依旧没有分损毁。
爱人哭成这样,作为丈夫傅闻仁自然是又心疼又怜惜,对于傅行更是没好脸色,“你这个畜生,真是万万没想到你这心狠,告诉你你不仁们傅家也不会继续让你待下去,今天下午就去董事会把你临时总裁身份给辞去,以后在珍宝公司你什都不是,有本事你自己去外头白手起家去,别浪费们傅家金银!”
傅闻仁这番话,可以说是直接与傅行断绝父子关系,实际上傅闻仁自从上次去董事会却不再有以前阿谀奉承后就明白过来,只有把傅行给断,珍宝公司才会依旧掌握在自己手里。
佣人只好说,“好,少爷,您注意安全。”就回去。
但没过会儿,佣人再次来,只是这次却是因为傅闻仁,“少爷,傅先生回来,说让您赶紧下去。”
傅行听站起身,对纪离解释,“应该是要说傅晓光事。”
纪离是知道傅晓光,也知道傅闻仁这个渣爹对待长子和小儿子态度天壤之别,“没事,去吧,陪着你。”
意外得到纪离安慰傅行乐笑,“好,你保护。”
所以他今天这做,不仅是预谋已久,更是借助傅晓光受伤给外界抹黑傅行
之后,在确保纪离藏在自己上衣口袋里后,傅行才打开卧房门走下楼去,刚下楼,他就瞧见楼厅内坐着傅闻仁,和他身旁哭眼眶通红白蕊。
先前被傅行下面子傅闻仁这次尽管心里头发火,却还是忌惮着如今傅行,所以哪怕再生气也还是忍着没动手,“终于舍得下来,还以为要去请你才肯下来呢。”
只能过过嘴瘾傅闻仁这样说,满眼都是对傅行愤怒和憎恨。
对父爱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傅行,见到两人后十分镇定坐在对面沙发上,对于傅闻仁外厉内荏丝毫不胆怯,“如果是为傅晓光事就直说,没闲工夫跟你们聊天。”
在傅闻仁面前从来都是扮作慈母白蕊,听傅行话第个忍不住,这次儿子受伤让她恨不得把傅行千刀万剐,又哪里维持住她慈母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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