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勉,你懂意思吗?”
‘顾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顾勉脑海里久违地闪过上辈子种种,芽芽姐伶仃细瘦却努力抓住他手腕,哥哥消瘦微笑面容,还有如溪哥……
“小勉,要好好生活。想无论是思绪,还是芽芽,他们定希望你活得开心。”熟悉又温柔嗓音响起。
虚幻镜子堆砌场景,所有物体边缘模糊,蒙上层不真切光。
‘谢如溪’握着他手,笑容淡淡,“当然,也样。所以不要难过离开——”
对方停顿下,“好吧,知道,你不会承认。”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很幸运没有伤到要害处,不出意外,很快就能醒过来。”医生说完,顿顿,“你后背绷带开,直在滴血,记得去二楼重新包扎。”
顾勉面容青白,唇面干得起皮,听到医生话,他没有动作,低头说:“好,谢谢医生。”
医生颌首,离开走廊。
顾勉沉默地站在病房门前,视线穿过透明玻璃,落在白色床铺上,眨不眨地盯着谢如溪。
他没有走进病房,离得远远。因为自己身上脏污不合适看病人,担心对里面人不好。
“虽然小勉始终不满意思绪没能获得份、唔,安稳健康,没有流言蜚语爱情,可以这理解吧。”虚弱人莞尔笑,颜色极淡唇涌出丝血色,“你好像也不太喜欢,每次看见……”
他想到什,眉眼弯得愈盛,“和小时候样,警惕又打量目光,思绪是个‘弟控’,你也有点‘哥控’潜质。但思绪离开后,你还是照顾着,选择把寄托放身上……”
‘谢如溪’叹气,“早知道这命不经造,走得这早,当初就应该——”
‘顾勉’打断他话,“现在科技发达,人造器官不是问题,你能活下去。”
‘谢如溪’目光如水,眼眸泛着柔软情绪,声音很轻,“小勉,有时候吧,人每个器官都像有自己生命和思维,或许它知道活得很累,每天都太难受,才悄悄地想带脱离苦境。”
顾勉脊背很直,头始终保持个位置,但他看起来很狼狈,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后背伤口血迹点点。
消毒水气味在鼻腔蔓延,白花花墙壁映着刺目光线。
处于白色中央谢如溪闭着眼,脸颊苍白,静静地沉睡,对外界感知无所觉,连呼吸也是微弱。
“谢如溪……”顾勉轻声唤这个名字,有那瞬间,他好像回到上辈子某个时刻。
空荡荡白色房间,嘀嗒仪器声响动,身边亲近人躺在病房里,点点抽去生机,从繁茂到枯萎,好似刹那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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