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你帮
拿相机。”
“好。”
咔嚓——咔嚓——
谢如溪靠在枕边，快门按得没完没
，还指挥顾勉，“你扯
扯领带……对，看……帽子戴上……你试着用牙齿摘掉手套……唔，你背对着，两手背着，双膝岔开跪，想要你
后背，衬衫半落下……对，你用点劲儿，背肌鼓起来……”
他拍完，感慨：“小勉，你每天锻炼很有成效，——”
“现在？”顾勉说，“你确定？”
“嗯。”
谢如溪点头。
顾勉无奈，“你可真是……这身被你弄得乱糟糟，怎
拍？”
谢如溪手背挨着自己脸，小声说：“要就是这种感觉。”
谢如溪没有说话，眼眸仍旧失神，没有焦距。
顾勉抱着人，哄道：“怎？是哪里……”
他像忽然明白什，扬扬眉，“哦，知道。”
……
顾勉慢吞吞地起身，眉间有丝慵懒，从柜子随意地抽张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谢如溪眼神涣散，皮革手套冰冷不再，像被他口腔捂热，唇边肌肉发酸。
“这不像求人样子啊，主人。”顾勉微笑。
“……你想说什……”谢如溪眼泪再次落下，喉咙挤出黏糊哀求，“求你……小勉……”
顾勉顿顿，冰冷表情滞，眼底掠过笑意。
真迷糊啊，都喊他名字……
“你什？”顾勉漫不经心地把手套、帽子、领带卸下。
“觉得很幸福。”谢如溪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难怪圈里这多小0喜欢体育生，虽然头脑简单，但四肢发达，起码能……
顾勉在谢如溪面前打个响指，淡淡地问：“想什？这入神？”
“小勉，你太合心意。
——浑身上下都是荷尔蒙爆棚张力。
顾勉：“……”
“行吧，整理下。”他问，“领带要戴吗？”
“戴，也不用太整齐，半遮半掩，刚刚好。”谢如溪漂亮眼睛盯着他，语速很霺薄萬芐缯約哴慢很慢。
“嗯。”
“去换衣服。”
谢如溪趴在被子里，眼皮颤，“等下。”
“嗯？”
谢如溪支起手肘，像条脱离水鱼，有气无力，腿直在抖。
“想给你拍张照。”他轻声说。
两人又闹阵，顾勉见差不多，松手，手臂扶着他后颈，让他躺在软被上。
“好，不闹。”顾勉问，“帮你拆领带？”
谢如溪：“……”他蜷缩着身子，喉咙有点痛，实在不想说话。
“你不说话当你默认。”顾勉温声说。
话音刚落，他等几秒，把绑着谢如溪领带拆下，随手扔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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